得知《黑天鹅》最早是由于朋友的询问和推荐,再后来是各大电影奖项对它毫不吝啬的好评,对于这样一部职业影评人和普通观众都一边倒的电影,我又紧张又期待,紧张是因为害怕不管别人说的多好我都看不出来,期待是我还是相信观众的审美能力的。
“我感受到了,感到了……完美。”这是一段走火入魔来成就的表演亦真亦假、亦实亦幻,像是多年前张国荣在《霸王别姬》里的演出,也证明了,任何一种艺术,要达到巅峰状态除了血汗之外,还要舍弃自己,真正进入角色灵魂——不疯魔,不成活。
《黑天鹅》的大体情节,来自一个叫做《替补演员》的剧本。剧本的故事发生在纽约的戏剧界,讲述了一个演员通过角色发现了自己的心理阴暗面。某种程度上,《黑天鹅》令人坐立不安。这部以黑色为主调的影片始终弥漫着一种阴郁的气息,令人感到压抑,又期待最终的爆发。
“这个剧本看起来有《彗星美人》的感觉,但是其中的惊悚元素又是彻头彻尾的罗曼·波兰斯基的面孔,那些双重人格和虚实莫辩的幻想和对手,又是脱胎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中短篇小说集《双重人格》。”
对于这个故事
很久没有如此令人惊心动魄,回味悠长的电影了。
真正成功或者有梦想的人都是一只天鹅,为了梦想,仅仅白天鹅是万万不够的。在社会中,无数的黑天鹅逼着我们更要不时变身她们同类。
当一只白天鹅当然就已万分难得,但当无数黑天鹅觊觎那白天鹅的高贵,机遇,就更加不易。为了完美,to be perfect,白天鹅不得不环顾四周的黑天鹅们,教自己学会保护自己,甚至伤害我们的无辜的亲人,,去看清别人的伪善面目,完美得一直处在镁光灯下,
白天鹅意味着受伤,被陷害,最终被取代,被遗忘在黑暗的角落,失去心爱的王子。白天鹅开始关注黑天鹅,臆想黑天鹅的存在,深怕哪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白天鹅想着,自己就渐渐有了黑天鹅的第二身份,在社会中不得不常常显露。
可是,当白天鹅变身黑天鹅,她还是她吗?于是她死了,她完美了。
影片戛然而止,这是不是这个社会的悲哀,当梦想的纯粹已经成了一种奢望,那我们还应该追寻梦想吗?是为了梦想学会伪装,学会欺骗,还是勇敢地做自己?这永远都只是个单项选择题。
影片围绕围绕娜塔莉·波曼饰演的妮娜,一位纽约的芭蕾舞演员展开,她与母亲——退休的芭蕾舞演员艾丽卡居住在一起,她的生活只有舞蹈以及野心勃勃的职业目标。好机会终于降临,当导演托马斯(文森特·卡塞尔)决定为新一季《天鹅湖》挑选新演员时,妮娜成为了第一候选人。不过,她还有一个竞争者,莉莉(米拉·库妮丝),托马斯要求舞者不仅仅能演出白天鹅的无辜与优雅,更要能演出黑天鹅的诡诈与淫荡。妮娜是完美的白天鹅而莉莉却是黑天鹅的化身,渐渐的,两位舞蹈演员的竞争与对抗进入扭曲的状态,妮娜开始鲁莽、不顾一切的探索起自己黑暗的一面,这也将毁掉她 。
片中还讨论了类似教育的问题--上一代对下一代寄托的希望以及这些‘下一代’所承受的压力。这种压力总是会把人逼到变态。它会变成人心中的一只鬼魅,无时无刻,盘旋不去。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寄托了上一代的遗憾和梦想,从小就被要去做一个上一代想要做却没有做成的人。但是就我见过的而言,他们都痛苦,却都无可奈何,无力摆脱。这有些像是宿命,却比宿命更残酷
《珍爱泉源》时,不提繁复的三段式结构和绚丽的太空星云,阿罗诺夫斯基的爱情观被影评人讥为老土。《摔跤王》时,威尼斯评委杜琪峰喝过红酒,笑呵呵地赛后开炮,他就觉得阿罗诺夫斯基的电影观很是老土。到了《黑天鹅》,半小时不到,我就想起了《钢琴教师》和《怪房客》,怎么看都有别人的影子。看完后一查,很不幸,嘲笑声音依然是跟土、旧或老套有关。也许,这个舞者题材真的太老了,精神分裂、双重人格,隔三岔五就要拿出来说一说,根本算不上新鲜。恐怕阿罗诺夫斯基也想得很清楚,咱不整别的,就利用现有的资源把东西做好,奥斯卡不就喜欢这种四平八稳的么。
很显然,电影总是要对比着看的,拿出去年底上映的《非常舞者》(舞吧!昴),李志毅那出励志剧可以活活把人看睡着了。一旦这么看,《黑天鹅》真是一部绝顶好片了,做工精细,节奏起伏有致、演员表演出色,娜塔丽·波特曼完全就是奔着奥斯卡影后去的。
这部电影够邪,扯指头上的肉刺、掰开渗出鲜血的指甲、背上毛孔粗大长出密密麻麻羽毛,光是这么描述起来,许多女性观众恐怕都会不寒而栗
《黑天鹅》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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