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的韩国,古窑,瓷器,一叶扁舟,一位隐者独立船头。饱经沧桑的画家随意地在一件没有烧制的瓷瓶上画了几笔,随后,走进了古窑的熊熊烈火.....这是电影《醉画仙》给我留下的最深的记忆。这倒有点凤凰涅梁的意味了。中国文化中,总是把熊熊烈火式的结局看作是人的肉体和灵魂的升华,凤凰涅粲,不是毁灭,而是在烈火中永生。那么,作为一部韩国电影的结局,导演的意图何在?带着这个疑问,我开始回顾这部影片,力图从影片的细节及中韩文化的契合点中发掘导演的意图。
一、田园山水式的影像世界,民族风情化的音乐和服装
画,讲求色彩和意境。画家,穷尽一生在追求绚烂而肆意的生活。也许,这正是《醉画仙》的导演为这部史诗作品的定调。
朝鲜著名画家赵承业有着传奇的一生。他儿时是流落街头的乞丐,因为画了一张“中伤”某官人的画,在街头被人追打。一位大人(也是赵承业一生的知己)出面救助了他,也发现了他的天分——绘画。只寥寥几笔,儿时的赵承业就画出了强暴女仆的主人的凶态。在这位贵族大人的帮助和引导下,这个身份卑微的流浪儿走上了一条追求艺术的道路,也注定将走向一条苦闷纠结的不归路。
赵承业被大人收留,却因为不习惯贵族生活对他的约束而逃走。导演在这里没有花太多笔墨交代,却为赵承业传奇的一生埋下了最重要的伏笔——他不受拘束、自由放任的性格。几年后,大人与赵承业偶然相遇,一段知遇就此铺展。一直没有放弃绘画的赵承业在大人的帮助下拜名师、学吹笛,有幸得见中国名画。他在艺术的路上越走越快,出众的才能让他很快上升到与绘画大师同台竞技的地位。但就像儿时那张简单却感情激烈的画一样,赵承业的情感一直是强烈而直露的
松鹤延绵,落霞孤鹜,灵魂的绝对值在横槊赋诗般的涂画中得以被放大。
画出的帘风檐月都透着灵动,是故弄玄虚、欲擒故纵的法则计谋所无法企及的高度。风梢树影盘桓的灵动,雨打芭蕉无声的呼吸。
吾园的质朴雄伟的心襟,匡扶自我实现人生价值的本能,便在凡夫与翘楚的分界点中得以释放而蒸腾。
吾园经历了生涯的放逐,红薯粉丝与诗情画意之间的罅隙矛盾,多情乡与温柔冢的孵化再造,最终于潦倒和饥寒交迫之间完美殉身。
玩的不是心跳,而是江湖的快意恩仇。
首先起始于内心祥和的自由需求与外在功利主义循规蹈矩的要求,然后是恣情恣意的艺术家的洗礼燃烧与生计现实之间的矛盾,还有的便是情欲交织、灵肉无法浑然一体的现实主义诉求。
他的间隙在于一分本然纯粹的真和痴,赤子之心真性情,即便为了生计改变画风,也无法改变艺术家高标嫉俗的人格倾向。他徘徊,他彷徨,曾经因为苦闷而支撑着颇有些臃肿的身体倒立,也曾因为自身火爆的脾气迁怒于他人。他的魂灵本质上是不安分的,是糅合了魏晋自由玄学的真意的,他的画风摆脱了矫情自饰的小情调
2002佳片有约,关于醉画仙中的一些小点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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