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利哈斯科的《从敬畏到强奸》写作于女性主义的荼蘼之势逐渐消褪的20世纪末。作为对于“女性主义批评”展开的批评,这个理论文本散发出的哲学气质与第一、第二代女权运动的干天豪气颇有些迥异。莫利哈斯科写道:“女性主义者因此剥夺了妇女在性的暗面享受的秘密快感,那些美妙的(政治上不正确的)主控和屈从幻想;允许我们表达这些幻想,正是性解放的作用。”女性导演简坎皮恩的作品《钢琴别恋》与莫利哈斯科提出的“秘密快感”在电影叙事内核上暗合。从简坎皮恩给出的故事结局来看,电影继承了早期女性主义反抗和率性的自我意识觉醒,并在此基础上托出一曲更深情的变奏:女性意志的重建。
秘密快感
在以男性为中心的观看体制下,哑女一向是被视为性感的被看得到呈现的。如果站在女性导演的创作主体来看,本片对主角艾达的“失语”设置显然另有企图:我们从艾达身上流动的情感和遭遇中,无论读解出什么,都是无法被这个女性主体诉说而得到确认的。因此艾达流露的是秘密的,难以被言说,只可被揣度的模糊意指。
贝尔恩是闯入者 与ada是一体的 是她忠于自己的象征 诚实面对自己的觉醒 丈夫也与ada是一体的 是外界对ada的要求 对女性/道德也好的要求 类似超我但包含丈夫这一角色作为一人物的私欲 算是复合主人公 三人一体互作解释
一直怀疑究竟需要多少勇气,能够决意抛却自己与生俱来的某种功能。当她年幼之时,便深感语言之乏力,且多数时候是无用,便将之彻底摒弃。有所需要时,只用手语表达自己。
很多年前我也有过这样的时候,觉得与人交流容易将我陷入尴尬的境地,因此负气地决定不再说话。却因为心绪不够沉静,始终太过浮躁,打破自己誓言的话便脱口而出。
这种选择使人在喧哗之中得以归于平静。无言营造出一个孤独的环境,在她的双手抚摸琴键的时候,她的世界只余她和钢琴而已。
带着前夫留下的一个女儿,被嫁到遥远而陌生的地方,坐着船漂洋过海。被抛在海岸上,还未等到陌生丈夫来接他们,便被忽起的海潮冲走了行李。她们跪在钢琴上,她折断一部分钢琴外面的木板,把手伸进去,在琴键上随意弹奏,便觉安心。
与陌生的丈夫来接她回家的,除了一群抬东西的土著而外,还有他的生意合伙人。她的丈夫虽温和待她,却并不懂得眼前这素净的女人,想要将她的钢琴抛留在海岸上。
那位合伙人,于是以土地做交换,将钢琴带回了家。请她来,说要学习。他坐在她身后,看着她白皙的脖颈
男人和女人从来都存在于两个世界,即使他们相爱。不,我怀疑这相爱,应该说即使他们结合。
艾达因为口不能言,从而孤立于人群外,然而与其说她是被人群孤立,不如说她是自己选择远离人群。她对这世间是不怀有爱的,甚至带有刻薄地轻视。她只爱钢琴。
柏与艾达的丈夫都是爱艾达的,像男人爱女人那样深爱艾达。
艾达的丈夫斯图尔特在艾达到来之前对着艾达沉静秀丽的照片紧张地梳着自己的头发。我怀疑他潜意识里其实觉得自己是配不上艾达的,所以他才那样容忍艾达。他希望能在长久的等待后拥有一个真正的家庭,真正拥有艾达。片子刚开始,我觉得这个丈夫过于世俗,其实长得就很世俗,没什么男性魅力,根本不理解艾达。可后来这个男人那样温柔, 那样隐忍,他压抑自己的愤怒,他想等待艾达。在确定艾达真的已经爱上别人以后,又是那样绝望,以至跑得柏的家里,心碎地复述艾达的意愿。最后,他是死了吧。我那时就觉得,其实,艾达有什么了不起呢?不过是个个人意志过强、自以为是的女人,她以为自身负痛苦
《钢琴课》主要讲了一个从小失语的女人Ada的一段别样爱情故事。片中的Ada一直热衷于弹奏钢琴,她对于自己的那台钢琴有着一种很偏执的热爱。也正是这份偏执让她爱上了Baines,这个也一样爱Ada的男人。这部被认为是几乎堪称完美的女性电影,谓女性电影是指它向人们展示的不再是女人世俗意义上与男人的对抗,而是一个内心独立、能够在精神上自足的女性在经过挣扎之后,与现实达成和解的过程。
影片的开头Ada是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介绍自己的,这是因为Ada正是在六岁的时候开始不讲话的。也正是这个原因让Ada很自闭,女儿Flora是她唯一亲密的人。除了女儿有时可以帮她表达情绪,她能随意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就只有通过弹奏那台钢琴,因此她对这台钢琴有着很强烈的依赖心理。所以当知道新任丈夫Stewart要把钢琴留在沙滩上时,她在远处的山岗上,久久凝视着沙滩上孤零零的钢琴,像是要离开恋人一样。也正因离别的痛苦,当Ada央求当地人Baines带她们去海滩找钢琴。这一段拍得很美,Ada沉醉地弹琴,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很美。Flora在海边翩翩起舞
有一种寂静没有声音
有一种寂静没有声音,就象在冰冷的墓穴里
在冰冷的墓穴,在深深的海底
——托马斯·胡德(英国,1798-1845)
1
时间距离电影《钢琴课》的问世已过去了10多个年头,可是在重温这部电影之时,我仍旧再一次被它深深打动。在讲述了2个小时关于寂静与激情的故事之后,英国诗人托马斯·胡德的一首名为《寂静》的小诗出现在影片的结尾。那是女主角艾达的心灵在低语:
“夜深人静之时,我就想起我那葬在海底的钢琴。有时,好象自己就飘在它的上面。海底寂静无声,催人入睡,那是一种怪异的催眠曲,是我的催眠曲。有一种寂静没有声音,有一种寂静没有声音,就象在冰冷的墓穴,在深深的海底......”
那是孩童一样纯净的声音。激情平息之后的声音。平静,却充满生命的喜悦。然后是寂静。寂静。替这部美丽得令你哭泣的电影拉上结束的帷幕。
2
这部电影的另一个译名叫作《钢琴别恋》,它以一个女子的奇异爱情为故事主线:
女主角艾达6岁失声,活在一个沉默的世界里。她无法用声音表达自己,寂静似乎是她的宿命。直到她学会了弹琴
钢琴课:deep deep 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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