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看过白先勇的《孽子》,最近心血来潮把电视剧版拿出来刷了刷,相比较早年刷书,这回看出了更多东西。白先勇是国民党高级军官白崇禧的第五个儿子,同性恋,在《孽子》里他对于退守台湾后的国民党军官生活状况和新公园里的同性恋群体生态描绘应该都是感同身受的。这回我看出来的故事内核是父子关系,放入特定的时代和特定的人群,而显得意义丰满。
父亲一代是退守台湾的民国遗老,生活对于他们停留在了过去时,靠着反复咀嚼大陆的过往,经营着惨淡的现在,生活是无望的。这一代人的痛是时代的痛,失败,放逐和永远的家国情思。这一点直接地体现在阿青父,龙子父和傅老三个形象身上。他们同为军旅出身,讲求自律、尊严感和荣誉感,而时代让他们成为被国家抛弃的旧臣,毫无价值。他们是旧式父亲形象,尽管落魄,依旧威严固执,隐忍而不可靠近,发挥着旧式道德审判者的余温。这种苦闷感让他们把全部生活寄望于下一代身上,希望孩子以军校的表现来实现自己鲜活的生命和梦想,因而下一代的“背叛”于他们是致命的。
这部剧中女性形象则是模糊的
居然还有陈柏霖当配角(出现了一两分钟)
《孽子》
真的是超现实了,符合社会背景,有爱偷东西被哥哥打骂的老鼠,有外表糙内心柔弱的吴敏因为被张哥赶出家割腕自杀,被刚出狱的老爸带走离开,后来仍然与其和好照顾中风躺在病床上嘴歪的张哥,傅老爷临终前对他说知道你过得很苦但是要坚强。阿青在结尾也说虽然吴敏过的很苦,但是大家都佩服他能够一心一意爱着张哥。小玉是一心一意找他的日本华侨老爸,古董专家,嘴甜心善,专门陪老大爷赚钱,一心一意攒钱去日本,听见日本佬就开心
终于看完《孽子》,好像几年前就想看了,那个时候是想看电影的,只不过实在对同性题材不感冒,所以看到一个教头模样的人在向一群孩子翻看照相本就看不下去了。因为范宗沛的《杨柳》又让我重拾看《孽子》的动力。实在是喜欢这个名字,有时候我觉得我也属于孽子。
喜欢老台湾,喜欢眷村,喜欢国名党老兵,这写元素都是我喜欢的。想到13年的12月份,一场大病浪费了我精心挑选的《宝岛一村》的票子,实在是可惜。想到我有一段时间集中看的《风柜来的人》《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悲情城市》《小毕的故事》《恋恋风尘》。孽子的前两集真的是我的菜。但是直到新公园的出现,我才知道,我永远不会接受同性这种题材,并非我对这类人或者这类行为有排斥,我甚至能够理解同性之间情感缘何产生,但是让我理解这种上升到爱情,上升到无可分割的爱情这个层面我还是有点困难。所以《盛夏光年》《蓝色大门》《渺渺》《十七岁的天空》应该也不是我的菜吧。
几个印象比较深的地方:
范植伟的眼睛,说他是梁朝伟的接班人,我信。某个下午连着看了他的《康熙来了》
看孽子,还是看孽子。
这几天不顾眼睛上长了的红肿的麦粒肿,兀自的蹲在电脑前,贪婪的看着孽子。
不得不说,真的是一部好剧。一直想买这部片的DVD来着,但是一直没有买到,于是就从电骡上下了下来。慢慢看。顺便把原著小说也下下来一起看。
一直满喜欢白先勇的,虽然不喜欢张爱玲(呵呵)也许因为他是个GAY的原因吧。上次没有看成他搞的青春版的《牡丹亭》还小小遗憾了一把。他的小说看过他的一些中短篇,独独没看过《孽子》。
依旧是纤细华丽的文笔,准确老到的笔触,激烈的情节却在淡淡的讲述中慢慢展开,并不特意强化冲突,似乎什么都没有说,但似乎又什么都说到了,或工笔或写意,一幅同志爱恨情仇录在我们眼前展开,犹如白老先生所热爱的昆曲一般隽永秀丽,富有诗情。不知道是年代过于久远还是怎么的原因,我总觉得那些台北新公园的暗地病孩子的故事像是昆曲传奇般久远。很隔膜,说是实话看到郭老拿出那什么《青春鸟集》的时候很是觉得可笑来着。汗~~~大概白老先生在这一点上还是很有一点遗老作风的,虽然已经是民国五十九年,公元1970年代了
知道《孽子》还得从大三读小说时候说起。
大三时候读《鹤唳华亭》,惊艳于作者梁园的文笔,也从梁园的微博中知道了原来白先勇的小说还被曹瑞原改成了电视剧,因此便先看了《孤恋花》。因为被震撼得不行《孤》,拖了大半年才看完。后开始看《孽子》时,人生经历了大变故,看一集哭一集,整个人哭得不能自已,最终放弃了,到毕业也没能看到结尾。
到今天终于了了当年的结尾,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一部《孽子》看完好像走完了半辈子。
故事中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破碎的家庭
对《孽子》这部电视剧,先前只是好奇,一部“研悲情为金粉”的小说,诉说一个边缘人群的生活,如何搬上台湾公视的8点档?!看后倒是应了曹瑞原导演的话,台湾有很多优秀的演员,他们需要一个舞台来展演。他很谦虚,文学戏向来是叫好不叫座的,但《孽子》却叫好也叫座。也许同性恋的题材,拿到现在已然是个时尚话题,再者,曹导推出了一批青年偶像,范植伟首当其冲,被誉为第二眼帅哥的杨佑宁以其第二部同性恋题材的电影《十七岁的天空》获金马某奖项。之后周华健的老歌《伤心的歌》重新拍MV,又请曹导与范杨合作,延续孽子里断绝的情缘。至此,孽子及其不经意的衍生产品跨越时空,完美地嵌入21世纪初叶的审美情趣之中。电视剧弱化了许多矛盾冲突,比如说年轻的赵英替代了某个大叔而减弱了李青与乃父父子矛盾的悲情意味;李母的戏非常突出,母子结构将父子结构的森然消弥了许多;最重要的,原著里新公园的那些青春鸟是以身体为本钱生活的,而剧中这些变成了零星行为。总之“同性恋发生学”与父权结构差不多平分了悲剧的动因,而原著中父权的阴影是全然笼罩的
蔡康永关于《孽子》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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