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没有特别震撼,因为电影里面讲的事情,都是现实的拷贝而已,而这些现实我们可能已经习以为常。我觉得我们倒是应该思考一些如何保障底层人们的劳动果实和劳动保护。比如如何减少煤矿工人出事故的机会;比如如何让民工准时领到工资等。
强烈建议组织政府官员(尤其是拆迁办的人)、煤矿老板、血汗工厂老板和房地产开放商包场观看。
看多了好莱坞大片以及类似的大片,再看这样的片子感觉还是别有一番风味。这种片子肯定会有市场的。别期望去跟大导演大制作的片子比较了。他们的市场定位本来就不一样。
《三峡好人》是一部有“门槛”的电影。它不适合以下几类人观看:那种把贾樟柯及其电影视为象征某种小资时尚品位的人,那种将电影理解成为仅仅是消耗生命满足感官的娱乐手段的人,那种喜欢写作或阅读辞藻华丽内涵空洞的影评的人。
1.
在威尼斯载誉的《三峡好人》是今年东京Filmex影展的开幕片,能容纳两千余人的国际广场上座率超过八成,观众的提问也很踊跃。艾敬当年曾唱到香港“听说那里是老崔的重要市场”,可以肯定的是,日本现在已经是贾樟柯的重要市场。此前,《世界》在日本已得到了一部艺术影片少有的放映规模。然而,我始终认为,贾樟柯的电影其最大意义在于让中国观众看到并思考。特别是日本,这是个对中国误解、轻视最常见也最根深蒂固的国度,我不知道有多少日本人能够真正理解他和他的作品。当然,这不是贾樟柯的责任,他并没有如部分同行那样刻意营造满足外国观众道德虚荣心和文化优越感的“寓言”。假如他说了真话,拍摄了真实,而他的同胞不爱听不愿看,更懒得反省深思,这该是谁的悲哀?
2.
说实话,《三峡好人》有点像一篇急就章
三明脱下了他的背心,却没有脱下尊严;正如荒谬的存在腾空,废墟上的明亮与黑暗却继续交织存在。江水有些浑浊,生活也就如此;我们以大坝藐视江水,以歌声嘲笑生活,尽管有时无力。好像以此片对抗黄金,换得票房落英缤纷。
据说过不了多久,就会迎来我们这个星球表面最大规模的物质运动——中国春运。岁末的时候,人们带着自己的念想,带着思念的焦渴和对土地的饕餮,迫不及待地回归、安歇,然后,再次启程。
没有什么能比人走得更远,也没有什么比人的生存繁衍更为繁复,人迁徙的背后是演绎法、是进化论、是社会择物的优胜劣汰,早年间有一位大学生诗人写道:看海去看海去没有驼铃我们也要去远方,诗中洋溢着青春萌动和对外部世界的好奇,而今我们是牧民,不断地追逐水草丰茂的土地。
想去看海,我们要去远方。
和我同学谭的父亲邂逅是在省城的长途汽车上,那个曾经是县城里优秀教师的男人,那个会拉大提琴、会给学生讲解复杂的数学题的男人,因为一次经济上的错误,而今也背起行囊,去南方,为自己寻求一席生存之地,也为了家中的妻儿。
长江边,男人问女人:你要去哪里?女人答道,去南方,男人反问,这儿不就是南方么?女人回答说:东莞,更南的南方。这是电影三峡好人里的一幕,也是长江的悲伤,江水养人,人却将离开江河,为了生存,他们去更南的南方。
----浅析《三峡好人》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两段情,四个人,故事在发生里仿佛又在冥冥之中紧紧联系着,一次又一次实现了影片的超现实主义风格,这是素以纪实风格为主的贾樟柯导演的一次新的突破。影片中运用大量的镜头描写,为背景设置奠定了基础,每一段毫不突兀的音乐的出现也贯穿整部影片,多样的细节刻画,使两个山西人到重庆寻亲故事变得更加紧凑有序。贾樟柯导演用这三种手法打造出一部超现实主义风格的“纪实片”。
影片背景设置在重庆为修筑三峡工程的拆迁背景下
三峡好人——贾樟柯创作的转变与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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