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终于在快要下档的时候赶场看到了这部电影。说实在的,一开始知道这部电影,完全是制片人方励的那一跪,然后整个娱乐圈惊动了,好多明星自发微博上安利了这部片子。带动了一批人去影院支持,同时排片也从一开始的1%不到上升到了10%左右。网络上对于这部文艺片一片称赞。实际上真有那么好么?我便带着这个疑问走进了影院。
在讲述这部片子感想的时候,最让我感慨的是,影院里第一幕并不是故事的开篇,而且一段张艺谋导演缅怀和感谢本片已故导演吴天明导演的镜头,以及片尾一堆著名导演的联合推荐条目,才明白吴天明真正是一个一生奉献给艺术,培养年轻导演们的好导演。
再讲讲这个故事,《百鸟朝凤》其实是一个关于传承的故事。它讲的是在无双镇这个地方,吹唢呐这种传之久远的民间艺术,绝不止于娱乐,更具意味的是它在办丧事时是对远行故去者的一种人生评价——道德平庸者只吹两台,中等的吹四台,上等者吹八台,德高望重者才有资格吹“百鸟朝凤”。“百鸟朝凤”这支高难度的曲子,也只有领军的唢呐高手才能胜任。整个无双镇
大约在七年前的大学建筑历史课程上,老师让我做一个讲座,那次我讲述了一段珍藏在闹脑海里的回忆。一段只属于九十年代农村的老院子里的故事,一个太阳很亮的中午,一颗很高的梨树下,手还没办法端稳一大碗面条的我,坐在姥爷家的院子里,被一只饿慌了的鸡啄翻了晚,面条撒了一地,嚎啕大哭。姥爷笑着骂那只鸡来安慰我。去年的秋天,当唢呐声吹响黄土高原的时候,姥爷驾鹤西去,而我就只能一个人回忆那个热闹的院子,那只饿慌了的鸡。而这一切,被《百鸟朝凤》这个电影,唤醒了。
每年都会回一趟村里,不知道是自己长大了,还是村里跟不上我的成长了,现在的孩子再难体会到那个年代,跟土地很近的感受了。原来门对门的邻居们,总是端着一碗拉面,坐在门口的石头上,聊着家长理短,而我们孩子们,手拿一撮艾草,点着以后晃动着,看那美丽的轨迹。隔壁大爷拉着二胡声,做菜的邻居们哼着属于那个年代的音乐盒节奏,在这老院子群间回荡。而现在,高高的二层小楼,崭新的红砖围墙,把自家的wifi,大屏电视,电脑网络都圈在了小小的新房里。随着一些老人的过世
一个人挤了一小时的地铁,又尴尬地在影院门口等了半小时,我花了45块和12块的车费,来到最好的影院,并未担心期待太高,11点场,坐我身旁的也是个一个人来的姑娘。
电影开场,见到我熟悉的那种乡村间的黄土小路,父亲角色离开的背影让我想到的遥远的村子里,走向田地的奶奶,好像开个口子,让我从广州燥热拥挤的夏天里呼吸到些许的小城清凉空气,河边的芦苇荡有鸟有蝉有风少人,师父师母在大雨中接回吸水的天明。正如每一天的生活,就算是传承、手艺这样的宏大话题,也发生在这样普普通通日子里。
电影高潮在最后焦师傅吹奏百鸟朝凤,不过那时的配乐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真正让我流出眼泪的是焦师傅酒后吹唢呐的一段小高潮,一瓶没掺水的老酒,一个称心的徒儿,让这个吹了一辈子唢呐的老汉也开心得放肆“我老了,吹不动了,就靠你了,就靠你了”我听见他心里这样讲,仅剩一段高亢的唢呐声,加上大特写甩镜头给老头的红彤彤的脸,潦乱的黑白相间眉毛头发。“唢呐是吹给自己听的”,最真的曲调不是四台,不是八台,也不是百鸟朝凤
復葬之儀來之已久,墨子在《節葬》篇中曾提及南蠻者“薄朽肉,厚葬骨”之神秘番俗,如今閩粵之地的客家人仍留有“撿金”舊習:初葬不起墳塋,見土色黑濕,遺骸將靡,長子即在油紙雨傘的遮蓋下,一一撿拾遺骨,並用山茶油拭擦幹淨。擇吉日,再厚葬骨于金盎瓦盞中。禮畢,先人在狀若圈椅的墓地里安穩睡了,撿骨的兒子被宣佈成人,乃成孝子。
从没有一部影片的首映礼如《百鸟朝凤》的这般热闹风光的像一场葬礼。
七点,偌大北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电影人,从东南西北冒着下班堵车高峰期的危险齐齐赶到电影学院,在长达一个半小时的领导发言时间中,从来没有这么耐心肃穆过。从秦地赶来的唢呐班子,在狭小的标准放映厅中吹起震耳欲聋的唢呐;名人,电影局领导轮番上台講話,女儿哽咽着回忆父亲生时的音容笑貌,外国友人马丁·斯科塞斯称赞他为“中国电影的伟人”,三代影人罕見的齊聚一堂,两年前也是这样排隊致敬感謝談感想;此等陣仗,就如兩年前追思會的重現,今日,中國電影人集體為吳天明排演了一次陌生的復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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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鸟朝凤:吴天明导演会同意下跪求排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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