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20年代德国表现主义的延伸,是希区柯克60年拍摄《惊魂记》悬疑惊悚片后又一突破,是沿用41年奥逊威尔斯《公民凯恩》拍摄方法的尝试,是约翰弗兰克海默这个如教育家般导演36岁的作品。
如果我从上面三种角度谈这部电影,这篇文章就沦为老生常谈。
喜欢科幻的我,看到了几乎完全纪实的表述方式,这种表述在科幻题材显得独特,因为电影里毫不掩饰生活的琐碎、无奈。如果电影是“造梦”,那科幻就是更纯粹地创造极致的梦,这部电影没有造梦,甚至把我们要逃避的生活之苦更赤裸地揭露出来
“假如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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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如此迷人,几乎每个成年人都能用属于自己的独特内容把后半句补充完整。“重新来过”源自对生命中遗憾的不甘,仿佛只要按下人生的“重启键”,那些错过的人、未竟的事都能得到圆满的结果。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电影《脱胎换骨》(也称“第二生命”,Seconds,1966)也许提供了不一样的答案。
《脱胎换骨》是导演约翰.弗兰克海默“偏执三部曲”(Paranoia Trilogy)的收官之作(另外两部分别是 谍影迷魂 和 五月中的七天)。影片改编自大卫·依莱(David Ely)的同名小说,讲的是一名事业有成的中年银行家亚瑟·汉密尔顿,突然接到来自老朋友查理的电话,得知了一个可以重新做人的机会。可问题是,查理在多年前已经离开人世,或者说本应是个已死之人,带着对真相的好奇和对重生的渴望,他决定一探究竟。
“不适”是本片给我的第一观感,并且伴随着之后的观影体验。设计大师索尔巴斯(Saul Bass)制作了非常风格化片头(据说巴斯在给希区柯克制作《迷魂记》的片头时,也延续了本片头的思路)
科技的发展,让人的想象空间无限的大,反过来又催生和发展着科技。而科技向来就是双刃剑,利弊皆存。一旦先进的科技被少数不法分子所利用,那对人类的伤害也将是无限的大。很多电影导演一早就看到了这点,如库布里克等。他们奇幻的想象力,提醒着人类现在和将来都可能面临的问题,防不胜防又猝不及防。现实中比比皆是,并非耸人听闻。如同现在的网络一再被无孔不入的黑客所利用。这只现代科技漏洞中的冰山一角,更多更大的隐患还藏匿着。
拍过《浪人》的导演约翰·弗兰克・海默,以超前的眼光
深刻!第二生命、脱胎换骨,第一生命、黄金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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