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美国电影是商品,欧洲电影是艺术品。”
虽然奥斯卡的知名度更胜一筹,好莱坞大片票房吸金能力更强,但是欧洲三大电影节往往能给影迷带来更超前、更有深度的作品。
瑞典影片《方形》(原名《自由广场》)是第70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获得者,影片还入围了第90届奥斯卡的最佳外语片。作为一部非常“政治不正确”的讽刺电影,《方形》的风格与奥斯卡还是挺格格不入的。
戛纳电影节被誉为“艺术家的避难所”,而《方形》就是以一位艺术家为主角,讲述发生在他身上的一系列倒霉事
单纯针对影片中被策划的装置展览活动来说,影片的中文译名《方形》比较直观,但要从影片整体上看,《自由广场》这样的译名应该更能贴切地诠释其内涵及外延。影片《自由广场》的出现可以看作是近几十年欧洲文艺影片的“破坏者”,它一改欧洲尤其非英语国家文艺片的死气沉沉和无病呻吟,它让我们看到已垂垂老矣的欧洲文艺片的一线生机,或许这是一个全新时代的开启。
奥斯特伦德用干净和清冷的画面讲述了一个极其简单又缺少戏剧性的故事,但这样的影片却有种神奇的魔力“霸占”着观者的目光。借助麦茨关于观影心理对于符号能指的建构理论,观者观看影片的过程呈现出自身与剧中人物的永不停歇的融合与分裂,观者通过“二次认同”自在地调动既往的经验积累,并以剧中人物自居并和其角色融合来让自身卷入想象界,这一过程是观者自我建构的想象过程。观者的观影过程可以看作是演员缺席的在场和观者在场的缺席的共在,这一过程既是自我认知也是遁于他者的异化。剧中男主克里斯蒂安和女记者安一夜欢愉,转天在艺术馆相遇的一段尴尬的对话
片头的采访尴尬含笑又不失真,对视浅隐暧昧,其实是我一上来便要推视他们做爱。
组合偷窃的表演挺生动,有点艺术风味。再回去看一遍时动作与神色倒才都显了目的性。
两个年轻传媒者似乎真具有透析市场的辨见,其实是导演拿他们作后来辛辣消遣的反向铺垫。我素来不喜传媒,也未料想到如此的结局。
前半小时的男主都性感生泼,没什么累赘感的。直到黑人下属的奇思妙想,打破了男主形象的平畅感,渐显狼狈支离。同时更像一个完整的人,而不单是一种中产阶级物象体。
乞者的横切,抽动秽语综合征与裸体饰猩
一场赤裸的讽刺与嘲弄,但是恰好无礼在让人惊叹又羞愧但不至于愤怒,反而有些无奈的底线之前,bravo!
全片几乎是对体面人生一次精准的剖白,但讽意当中不乏诠释,大致可以总结为:
现代文明其实无法容忍绝对的艺术,且不需要对此批驳自我,因为这种所谓的文明依旧有它能占据主导地位的理由,从宏观的角度理论讨论,虚伪中的秩序胜过直白导致的混乱。
包容、理解、言论自由,很多时候只是优胜者为了彰显优越感而宣扬的自以为对弱势者的“保护”,很大程度上只满足当事人的虚荣心
被后现代洗礼的艺术家们,心里那片自由之地,彻底不存在了——艺术不再肆无忌惮。在族群冲突面前,艺术想发言必须谨小慎微,道德体系和价值感都变得脆弱而不肯定。想起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发起、直至零几年衰落的“本土行为艺术”,很遗憾它的寿命没能撑到今天,“行为艺术”也早从猎奇变成了妖魔化、愚蠢化的标签。这和流量逻辑何其相似。
Procreate + iPad pro 画张饭制海报,缅怀一下。
无平等,无“方形”:本片其实是要宣传平等理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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