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和美国人际关系也很类似,男人之间很直接,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但也有分寸,尽管不喜欢,但是会控制情绪,也有正义感,最后的结尾比较的真实,如果是中国人面对自己的恩人,肯定都要跪下来感谢,但是法国人不是这样,反而提出自己的要求,因为都相信正义,就像那个犹太人说的,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大家都有很高的道德标准,都深埋在心里面,1900时代的法国感觉很文雅,自由的确是法国的基因之一,决斗反映了法国人的勇敢和对荣誉的追求,欧洲内部和美国文化差异其实很小,从这部电影来看,确实是一家人
不谈影片中涉及的种族问题,不谈影片的历史背景,层次太深谈不明白。我的观影感受可以套用一句经典台词: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是不会缺席。我一直佩服敢于追寻真理的少部分人,比如大家还在惦念的李文亮医生。事实上,真相是很难被掩盖的,对于绝大部分的造假,只能通过持续的造假所掩盖。那些造假的“聪明人”想不到结果么?他们更相信自己的暴力手段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他们坚信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不相信有人“傻到”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庆幸人间仍有怀揣赤子之心的人,让我们的生活不全是欺骗。
那些把波兰斯基的个人生活和作品分开来评判的人,你觉得才华是才华,个人生活是个人生活,不要混为一谈,他的电影足够优秀就该给他颁奖,对于个人犯的过错是法官的事,如果连法律都无法制裁,只能说明法律有漏洞,与你无关。真的无关吗?
你知道这种态度就是沉默吗?你的沉默会让那些恋童癖不那么畏惧这个社会的批判和法律的制裁,继续对孩子伸出魔爪而毫无悔过之意,这个世界没有因你和你们而改变得更好一点点。假若未来仍然有孩子被这样一位恋童癖侵害,假若这种不幸有一天落到你孩子的头上
波兰斯基是缺乏安全感的,他的电影也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这句话不适用于《我控诉》。
《我控诉》改编自罗伯特·哈里斯2013年的小说《军官与间谍》,小说原型为法国著名冤案“德雷福斯事件”。哈里斯也是波兰斯基前作《影子写手》的编剧。
在去年威尼斯电影节上,本片得到场刊最高分,拿下评审团大奖,但并未斩获金狮。否则波兰斯基将成为继亨利-乔治·克鲁佐,安东尼奥尼和罗伯特·奥尔特曼之后第四位囊括欧洲三大最高奖的导演(《荒岛惊魂》金熊《钢琴家》金棕榈)。
[我控诉]和[七君子],两部试图还原的都是背景极其复杂的历史事件。时隔七十年左右,一个是欧洲的犹太人,一个是美国的非裔群体。在2020年的大背景下,显得尤其应时应景。
共通点是Abbie甩去嬉皮外套豁出命似的对Hayden说的那句话:We are not killed by what we do but who we are。国家,军队,重权,人民,个体。选择对抗的个体不管是因为理想主义还是英雄主义都值得后人敬佩。嬉皮笑脸或许也只是在认清这个庞大机器的真相之后一种伪装。
唯独过不去的一点是,Polanski的个人背景很难让观众撇开偏见。
我控诉: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是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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