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山神。第一次听到这个片名让我想到了我的家乡青翠的山林间的石头偶像与小巧的神龛,我以为这又会是一部描述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宣扬环保理念的纪录片。但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画面一打开便是漫天的大雪、在极寒中艰难生存的人们以及刻在高大的白桦树上严肃沉默的脸。这部纪录片又让我想起了多年来一直在思考,但是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可能永远也不会真正有答案的老问题:在传统与现代之间,我们该如何自处?
今年的9月到11月我在学院的非遗工作室参加实习,有幸接触到了很多民间艺人
当夕阳照在这位老人沧桑的脸庞时,特写镜头下我们看见岁月磨洗的道道褶皱。冷色调的镜头之外,听见的是老人敲打树干的的声音,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山林中发出巨大的回声,那一声声的敲击,仿佛隔过冰冷的镜头,击打在观众的心上。一个对百年枯树的仰拍,配合冷色调的再现,一种压抑,萧飒,沉郁,扑面而来。老人坚定的雕刻着他的山神,如同雕刻他的信仰。此时特写下的他的脸,却折射出岁月的芳华,和对生活的坚定。这是一部记录山林人生活的影片,他们与自然同生,享受自然的赐予,同时也忍受着自然的枯竭给他们带来的艰难,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生命的尊重,对生活的信仰。
首先,此片通过对色彩的运用和捕捉塑造了人物的形象,观众透过镜头下色彩微妙的变化,直接感触人物的内心世界,体会他们的精神品质。描绘冬天山林的景象时,通常是泛黄的冷色调,那种阴暗陈旧的颜色,尽显着山林的落后与萧条。枯黄的树枝上压着皑皑的白雪,冷涩,枯寂,苍凉一一裸呈在全景的镜头之下。然而,孟金福为“神马”扎上的红绳,却是鲜艳夺目
世世代代生活在大自然中的人,身处野外,既有种舒服自在(山林就是家,随处可点篝火睡觉,不愿住回定居地),也有种敬畏(山林是衣食父母:山神、和狼图腾里的腾格里)。不像城里人去到野外,既感到不适/畏惧,又肆意掠取。 鄂伦春族人的狩猎生活注定会消失,比他们多的多的掠取自然的人,会让他们无法生活。
这些人的生活,乍看上去,是很脏很辛苦。就像“赶马帮的女人”一样,但是他们都是认真的生活,夏天到了刮胡子,给老婆带去冬日里的绿芽,做一艘漂亮的桦皮船。。(赶马帮的女人到了市集上先去洗去鞋子上的泥)。
山神树被砍,他好像自己被砍了,他再也没有出去狩猎和捕鱼。这个时候用的都是剪影,画面是黑压压的。(为什么不用同期声,讨厌旁白)
孟金福的山林是有神灵的,郭保林的山林就是山林。听到孟金福学动物叫,郭保林的女儿笑疯了,这一代人离山林更远了。(你以后想干嘛?我想和你们一样拍电视,拍山里的小动物。)——山林再也不是家。
“最后的山神”孟金福新作,观察式拍摄与主观性表达的不统一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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