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给流浪地球打一星的人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流氓行径,把爱国当挡箭牌?凡事都有两面性,好的电影应该要经得起批评,无脑差的有,但没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总会有人不喜欢。现在网络风气真的是不太好,但凡说国外一个好字,招来满天飞的,跪久了,羡洋犬,诸如此类。但请想想,承认别人的优秀那么难吗?国外科幻片的历史起步较早,国内总会有些不足,眼里就那么容不下一粒沙子吗?这样下去,流浪地球迟早要被捧杀。只希望流浪地球是国内客户的开始,而不是终点/
印象最深的是男主独自在显示器前看着子女从地球传来的信息。真真算得上是一眼万年。看着自己的儿女从幼年的懵懂无知到青年的叛逆莽撞,第一次遇见喜欢的人,第一次失恋,第一次当爸爸,这些所有的一切,男主都没有参与。看着自己至亲之人的漫长人生就在几分钟之内上演完毕,无法参与那些欢乐和痛苦,孩子的快乐他没办法分享,孩子的泪水他没办法擦掉,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没有自己的世界里长大。这种只能观看却不能参与的无奈,让屏幕前的我忍不住泪崩。
终于能够理解,当漫长人生浓缩为几分钟
见到克里斯托弗-诺兰的前一天,华纳的工作人员悄悄建议我:“明天着装最好简单一点,不要穿花哨的衣服。”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对谈要求。不仅如此,对方还嘱咐道,诺兰不喜欢被打扰,所以采访时不要有打字记录等动作,不要进行摄影摄像,不要掏出手机,访完也不要提出握手、拥抱、合影等要求。采访过程中会有一名工作人员面朝我,像拳击赛一样举一块纸板提醒我剩余时间。“还有,最好让诺兰感觉到,中国记者很专业。”她补充说。
第二天到了现场,诺兰已经坐在桌旁,艾玛-托马斯也坐在他的右手边。艾玛是诺兰的妻子和多部影片的制片人,两人出席同一场合时,总是那样相敬如宾。譬如艾玛很少凑到丈夫的身旁,只是站在远处眼含笑意地望着他,像个不争风头的合伙人。甚至,艾玛连姓氏都没有改叫诺兰。
而克里斯托弗-诺兰,这个被无数影迷奉为当今最具才华的导演的英国绅士,外表平平凡凡,甚至有着与名气极不相称的质朴:一身并不笔挺的黑色旧西装,衬衫领子无力地塌进外套里,一双红袜子不合时宜地从沾满泥土的鞋子里露出来
科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宗教。在教皇都承认大爆炸存在的时代,那些最前沿的物理学家们仍然还笃信上帝的存在,最新发现的粒子仍要以“上帝粒子”命名。在哲学领域,绝大部分哲学家都站在先验的立场,整个哲学史的核心就是论证“上帝存在”这一个命题,除了形而上学的传统演绎,17世纪的笛卡尔和斯宾诺莎分别用数学和几何学推出上帝的存在,20世纪的哲学家用语言学和逻辑符号推出上帝的存在。到了21世纪,哲学体系和流派都早已瓦解,延续上帝存在的本体论证明的任务,也落到了科幻作品身上。
在欧美,科幻文学早已经脱离了通俗文学的行列,真正意义上的科幻作品无不拥有自身丰富的体系、语言,以及高度的思辨精神。这种思考推向社会学和宇宙观,像新时代的形而上学,阿西莫夫的《基地》系列就有着德里达式的思想:“(川陀)既可以是起点,也可以是终点,既可以被开始,也可以被终结”(这是德里达“从边缘发掘中心的意义”的典型论据),《基地》作为宇宙命题被不断还原,一直还原为居住在月球中心的机器人丹尼尔•奥利瓦。但奥利瓦也不是宇宙的起点
我不评论影片本身,我只说说这首诗。航天飞船升空的时候,老教授念诵的那首Dylan Thomas的诗一下子把我拉回到——-就像影片里的黑洞把人带回过去一样——10多年前最艰苦的岁月里。至今还保留着抄写这首诗歌的笔记本,本子还没黄,日子已经黄了。每当消沉、颓唐的时候就会从硬盘里找出这首诗歌朗诵的mp3。这首雄浑、壮美的诗总能 “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更重要的是,让麻木的人重燃生命的激情。
摘抄如下,诸君细细品味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Old age should burn and rave at close of day;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Though wise men at their end know dark is right,
Because their words had forked no lightning they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Good men, the last wave by, crying how bright
Their frail deeds might have danced in a green bay,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Wild men who caught and sang the sun in flight,
1
“你说你孤独,就像很久以前,火星照耀十三个州府”。
上次谈论三岛由纪夫的《美丽之星》,在这句诗上结了尾。今天接过上回的话茬,从《星际穿越》往下接着说。言谈是难的,但我们要试图从语言的买空卖空中,走钢丝般地套取一些识见的利益。小心了。
2
星与星之间的空间被称作星际。本片主人公库珀除了在空间中穿行,更是借由黑洞穿越时间来拯救家庭与人类。原题为“Interstellar ”,恒星际的,实则这个故事却是在“宇宙”中进行的穿越。宇宙者,上下四方为宇,古往今来为宙,这是一个关于人-生命-主体在时空中移动的故事。可是人在宇宙中奔忙受苦,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树挪死,人挪活。人的行动是为了“活”。个人、家庭以至于种族的延续需求,驱使人进行行动。仅仅如此吗?那么人的行动,人驾驶飞船穿过广漠的空间,这一行为和猿猴在林间纵跃觅食的行为区别何在?电影中,机器人按程序定则服从主人命令,无条件地坠入黑洞。机器人、猿猴、沦为农民的宇航员,都行动着,并在行动中选择自己葬身何处,其中哪一个形象更接近于“人”呢?
我们曾经有过共识
【星际穿越】二刷,单谈一场乐观主义的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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