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种愿与荆棘为伍的人。选择了荆棘,选择了阿桑,所以我觉得阿西达卡是21世纪人类的代表。他从不会说:“噢,我无能为力。”如果阿西达卡说:“我会成为一名精深的生态学家”,事情就会容易的多,但事实并非如此。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人类为保护自然所能做的事是有限的…他只能挣扎着活下来——像冲突间的荆棘一样挣扎着活下来——这也是从现在起人类唯一的道路。
——宫崎骏
《幽灵公主》一开始的名字,叫做《阿西达卡战记》。这是宫崎骏为数不多的以男性为主角的电影
“想要拥有天地间所有的东西,是人类的天性也是罪孽”
这句话出自宫崎骏的动画电影《幽灵公主》。
说来可笑,说出这句话的居然是影片中的反派角色大祭师。
明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充满罪孽,却仍旧遵从自己的欲望,既讽刺又现实。
不同于《天空之城》、《千与千寻》这些充满奇幻色彩的作品,《幽灵公主》的场景更加残酷。而造成这些残酷场景的原因,归根结底只是“矛盾”二字。
人类的矛盾
人类内部就是一个巨大矛盾体,在电影中
日本是一个敬畏自然灵的国家。他们认为凡是自然界的东西里面都有生灵在护佑,花草树木、河流山川甚至石头都具有灵性,如河童、狐仙。《源氏物语》里的六条夫人“生灵作祟”,即是寄托了这样的思想。日本人认为即使是活着的人,由于其怨念或是生病,他的生灵也会飘离本体,附在别人的身上作祟,被附着的人连声音姿态都会变得和生灵的本体一模一样。
《幽灵公主》不能不说是宫崎骏的顶峰制作,是他对自然和人类关系苦苦思索,不得其解而呕心沥血的作品。本片的内容固然处理的是自然与人类两个无法相容的“圣域”之间互相冲突的悲剧。但是宫崎骏事前不断否定“环保”,不断宣称本片如何不与商业世俗观点妥协,是他的“绝笔之作”,并且通过超乎青少年理解能力范围的题材,呈现他心目中人类与自然双方的“狂暴性”,更在结尾时避开大团圆式的结局,故意留下无可解决的,永恒的两难与循环。生命的高贵尊严,自然的不可侵犯。人类追求生存与幸福本能,就是与自然中其他种族冲突的来源。人类既与其他生物完全不同,不“掠夺”自然便无法争取到丰沛的资源与文化
《幽灵公主》是宫崎骏1997年的作品,在当时的日本拿下193亿日元的票房,共有1420万人观看,是日本史上票房最高的电影。注意,这里用的是电影,前面没有加任何定语,一部动漫电影,甚至赶超其他真人电影,无疑是一种奇迹。
这是一个发生在14世纪到16世纪期间,男主角阿西达卡受了野猪魔崇神的诅咒,一路西行寻找山兽神解除诅咒的故事。在这途中发现了人类和摩洛一族的野狼争夺土地、森林,人类破坏环境,砍伐树木。野狼为了夺回自己的领地,不惜性命,你来我往,互相纠缠,与人类不断地有战争发生
mybest宫崎骏,也可以是mybest电影之一。
象征意味无比浓厚,这也是片子太过沉重与宏大的原因。アシタカ成为了那个世界的耶稣,或者是阿辽沙,而他所处的位置却站在三个世界的边缘:自然、人类与神。神之下是原始的自然与现代的人类,自然拥有山神,而人类拥有工具与火器;于此同时自然与人类之中都存在着政治性,阶级与种族(人类而言就是“国”)的对立,又何不能将自然里的有意志者称为人呢?宫崎骏尽最大努力构建了两套共存的世界,如果再去尝试完善的话他就会成为比肩傅里叶的存在了。
貌似从来没有写过宫崎骏的片子,那就尝试一下吧。
很喜欢宫崎骏。他对自然界与社会体系之间矛盾的关注甚至超过了他对电影本身的兴趣,这不光是出于一名导演关注世界的本能,也是作为一个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个体应该具备的责任感。所以,宫崎骏无论作为导演,还是作为一个人,他都是应该被尊重的。
但是作为一个执着的导演,宫崎骏必然会陷入到深沉的痛苦之中——如同那个卧轨的诗人一样。这种痛苦,其实和一位世界观和电影观念都与宫崎骏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美国导演——詹姆斯卡梅隆有相通之处。所不同的是,卡梅隆几乎是很轻松地放下了这种痛苦的过程,也肯定了人类的光芒和理性对于这个世界更加重要;而宫崎骏则是几乎不相信人类可以被改变。这样的痛苦和决绝,才产生了电影《幽灵公主》。
无论从任何一个方面看,《幽灵公主》都并不是十分典型的宫崎骏电影。的确,少女、魔法、飞行、城堡、自然,种种宫崎骏的标签在《幽灵公主》中同样不一而足。但是,宫崎骏以往的温润平和换成了冲动与狂躁
《幽灵公主》这一切并不是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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