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近期看的最轻松的纪录片,很喜欢其中的纪实片段和细节,所以想把它们记录下来。
一
和侯孝贤在片场讨论时,骑着机车停路边的女生看了几眼后认出了侯孝贤,问他在拍什么,侯孝贤很耐心地解释为了纪念一个法国影展60周年拍一个电影院的短片。女生说,很少有人来这边拍,我很感动。两人握手交谈的状态很像街坊邻居。
二 我和侯孝贤天天是好天
“《童年往事》开始碰到台风,本来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后来我们觉得那个风是很有情感的。百年大树摇曳在大风中,我们就拍风。所以我和侯孝贤天天是好天。”
作为电影人的记录片,《乘着光影旅行》总会让我想到《侯孝贤画像》。毕竟,李屏宾和侯孝贤关系太近了,两个人本就是合作伙伴,生活经验相似。再者,当两部片子都出现一些相同或相似的电影片段,记忆总是会混淆起来。当年阿萨亚斯仅拍了5天,而《乘着光影旅行》则拍了很久,毕竟剧组人马要跟着李屏宾东跑跑,西跑跑,或许,这就对应了首尾出现的蒙古语歌曲——《在路上》。
2009年,金马奖设置了向李屏宾致敬的单元,如同当时的海报,一帮“摄像机人”走在荒野上。分析《乘着光影旅行》的片名,光影是李屏宾的职业,旅行就是他的状态。不过,从英文名《Let the Wind Carry Me》来看,电影简直是在模仿阿巴斯的《随风而逝》(The Wind Will Carry Us)。风儿带着他,不知道去哪;风儿也要带着他,回家。
即便总是处于在路上的生活状态,跟不同剧组在世界各地奔波,但李屏宾一直念家,惦记家中老母。这大概是在讲解他的工作以外,电影所要讲述的首要事情。从离家的道别到母子间的谈话,《乘着光影旅行》所塑造的李屏宾形象跟众人看法是完全一致的:外表粗犷
家里那扇卧室的门总是关了又掀开条缝,闹不清是风吹的还是被推开的。2022年新冠不杀人了,疫情还一阵一阵折腾,成年人就是分居两地不得团聚,或居家办公屁股粘在椅子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两百五十天出不了城的,心情自然不会好。小孩子就影响人生道路了,网课变成了游戏课,中学生活也过程了游戏生活,突然沿轨道驶入了青春期,原本还能好好说话的,突然变了本葫芦,啥事都对着干,时时刻刻的别扭。
这个电影打开不这怎么就是黑屏,于是就抽时间听完了。本来这片子就是看个好奇,没了图像,更谈不上好了
机缘巧合,因为《乘着光影旅行》一片的交流活动,有机会接触到导演姜秀琼,实在忍不住想记下这些听来的琐屑。
1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
她说她当时已经读大学了,看到杨德昌导演招群众演员,于是便和几个同学去碰碰运气,想的是去凑热闹,当一个在电影院鼓掌那种群众演员,去看看明星,说这话的时候导演放下筷子,跟一个天真的小孩一样比划做鼓掌的动作,眼睛笑眯眯的。结果杨德昌导演连群众演员都一个一个的试戏,试到她的时候导演说那你来演谁谁谁吧,结果就演了张震的二姐,后来才知道当时几个主角完全没有敲定,杨导演就在这些群演中挑了。这是她此生唯一一个角色,并且获得28届金马奖最佳女配角的提名,之后杨德昌拍独立时代,把她叫来写剧本,她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写,想想还是在片场帮忙吧,于是开始当杨德昌后来是侯孝贤的副导,自己拍片。用她自己的话来说从此之后踏上了电影这条不归路。这桥段真是听到烂,在《乘着光影旅行》一片开头李屏宾也说自己考上中影纯属意外,他是替补别人进去的。说来说去好像都是人的命水。
她说牯岭街拍了八九个月
很多时一部电影的成功,只归功于导演、编剧和演员,但许多幕后人员也是功不可没的。感谢《乘》片的剧组人员,让这位幕后功臣——著名的电影摄影师李屏宾,当上一次幕前男主角。
《乘》片是摄制队花上三年,随着宾哥的足迹,捕捉了他真情流露的一面,也走访许多他曾合作的知名导演和演员,分享各人对他的高度评价。得到业内认同,因为宾哥专业和拥有与别不同的光影触觉。他的个性豁然开朗,亦为剧组带来正能量,起了稳定人心的作用。
宾哥的外号是「光影诗人」,经过他的眼光,任何的人和事物立时变得诗情画意起来。风在笑,树叶在低语,影子在翩翩起舞,这些瞳仁与自然景物的无形交流,尽显他对大自然的酷爱和观察入微。
宾哥对拍摄一闪即逝的景物反应敏捷,让笔者明白做任何事也要把握机会。他对天气幻变的态度,亦令人悟出一个人生哲理——凡事该顺应天意。
天有不测之风云,是拍摄电影屡遇不鲜的窘况,但宾哥不会视之为大自然的存心戏弄,反而认为是上天为大家营造更理想的故事气氛。假如执意不变,便会错过一个天赐良机。
在宾哥家人的访问片段中
乘着光影旅行——李屏宾的摄影人生:大师级!深探攝影大師李屏賓 洋溢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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