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讲述真善美的电影,也是一部反映伊朗种族隔阂的电影。每一个种族,每一个群体,每一种信仰,都会提倡真善美,那么,抛开不同,真善美真的会在夹缝中存在吗?
电影的导演是贾法·帕纳西,他是伊朗著名的导演,其作品主要是关注女性以及社会议题,不同于伊朗其他导演的天真通俗的风格,他的社会批判性风格更明确,也更具讽刺意味。本片作为他的处女作,一经上映便获得戛纳电影节的导演处女奖、东京国际电影节的青年电影樱花金奖以及首届釜山国际电影节的新浪潮奖提名
本片绝大部分时间里,聚焦小姑娘买金鱼事件,不及其余。观众自然全情追随,须臾不离。唯恐可爱的小丫头真的丢了钱/挨了打/扫了兴并因此过不好新年,患得患失。熟料到片尾,小女孩终于得偿所愿,观者长吁一口气,准备怀揣HE大结局满意而归时分。导演镜头切换,对准那个成全了屏幕内外所有对皆大欢喜HE有执念人们的阿富汗男孩子。对准他落寞的脸色/茫然的眼睛,以及他那只摇曳竿头的白气球。那一刻,真心的,令人在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之余,被啪啪打脸。
不得不说,这就是此片点睛手笔。本片因此而不同凡响
这是一部伊朗的电影,今年也看了几部伊朗的电影,节奏都是慢慢的,时间的流逝和现实生活几乎同步。
前两天刚刚看完《樱桃的滋味》,从始至终的黄土地,片名不过取自人物的一句台词。所以在看《白气球》时自然想到,也许白气球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元素,于是在看之前有了小小的期待。
电影中那个女孩天真又可爱,我截屏无数,想好好看看她那惹人怜爱的表情。不仅如此,我的情绪随着她的遭遇起起落落,虽然自己老大不小了,但是对儿童的心情还是深有同感。我能猜到结局
红气球和白气球,两部电影我刻意地放在一起看。结果这部由阿巴斯编剧由其助
手执导的伊朗影片白气球,个人甚觉终于难堪与大师媲美。
以前波伏瓦讲到美国的文学时曾说,“写实主义的作品飘洋过海到达另外一个国
家,会蒙上一层虚假的诗意色彩“,很可惜,我觉得目前的伊朗电影愈发刻意朝
这条路走了。原本属于伊朗艺术电影的纯真与苦难,宗教与人权的自然申诉渐渐
变得刻意而且模糊。尤其是儿童电影,虽然孩子的脸孔依旧天真无邪,实际却是
渐渐把孩子布置在大人想象中孩子应该走的路上,而忽视孩子自己的想法了。
譬如影片中两个孩子为了从下水道沟槽里拿回买金鱼的钱,仅仅为了表现弱势群
体被社会忽视的现状,导演把孩子硬抛进了大人世界的俗套。有些多余的弯路其
实孩子是并不会想起去走的。孩子其实往往从最简单最直接的眼光解决自己的问
题,这点影片的拍摄者并没有意识到,反而从大人的眼光,拍出了一部隐喻颇多
的大概是奉献给国外观众的参展影片。
Mohsen Kafili领演,不属于天空的白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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