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2015年的《伴我同行》还是2016年的《新·大雄的日本诞生》,我都去电影院看过,理由是不需要理由,光凭“哆啦A梦”的噱头,就足以让我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这个被称为“蓝胖子”的家伙,在娱乐极度匮乏的童年时代成为我为数不多的精神食粮和人生陪伴,以至于直到今天还是我最喜欢的虚拟人物之一。那些脑洞大开的道具,那些充满想象的情节,那些真情实意的关系,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我对这个世界不同以往的注解。哆啦A梦、大雄、静香、胖虎和小夫,每一张面孔各有特色又都魅力十足,即便有些角色容易被忽略,但细想下偏偏缺他不可。这是因为“哆啦A梦”的故事早已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改不掉的记忆,必须保持完整。
这种态度就是情怀。“情怀”这个词汇在当今社会似乎已经被营销人们用烂,动不动就想来匹配大众的兴趣。在到处充斥的情怀中,我们其实相中的没那么多,无数的IP虽然很棒,却无法联动我们的内心。比如说我,魔兽、火影忍者、大话西游、拳皇、数码宝贝、宠物小精灵、仙剑奇侠传、七龙珠、灌篮高手……很多可以成为青春载体的经典
每次看哆啦A梦都会哭(包括最烂的那部宇宙英雄记),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些什么,就是单纯地想哭。
妈妈同我一起看的首映,起先我不准她同我看,理由是每次一起看电影她都会睡着,后来她向我保证她不会睡着,我才答应的。
是的,她真的没有睡着,她……几乎全程都在刷微信,到电影结束后再问我剧情。
大概我妈早已忘了我在她的面前依然是个孩子吧。
在看哆啦A梦之后,我看过不少“大人应看的东西”,就连马克思的《资本论》也略有涉猎。但我还是爱看哆啦A梦,我依然在追番,哆啦A梦的主题曲我都会哼。
我不明白为什么几乎每次我告诉别人我爱看哆啦A梦的时候,人家都是一脸的不可名状,就像我小时候不明白哆啦A梦为什么说“大人真可怜”。
我才不会告诉你哆啦A梦是支撑我走下去的最强大的动力,它甚至超越了我父母亲人给予我的力量。
哆啦A梦真正的力量是陪伴,它确实是次等品机器人,经常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也是真的。但它总能给大雄反馈,或鼓励或嘲笑。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因为孤独是人生的常态,所以陪伴才显得弥足珍贵。
真羡慕大雄
<图片1>去年,票房让国内“瞠目结舌”的动画片并非只有打破多项纪录,票房接近10亿元的国产动画片票房冠军《大圣归来》,还有一部来自岛国日本的动画片《哆啦A梦:伴我同行》,它是曾经风靡一时的动画剧集《哆啦A梦》的剧场版。靠着观众的童年回忆和怀旧情怀,能够取得5.29亿元票房,确实也是奇事一桩。而今,哆啦A梦和它的小伙伴又“穿越”到中国,准备在这个暑假和中国观众们一起天真,一起追梦。
《哆啦A梦》可以说是在中国影响最为深远的日本漫画之一,它在中国的出现差不多已经有近三十年。早在1987年,人民美术出版社便出版过一套名为《机器猫》的漫画书,随后,文联出版社又以《小叮当》为名出版10本单行本。不管那个蓝胖子叫机器猫,还是叫小叮当,或者叫哆啦A梦,很多人总是能一眼认出它,并快乐地拥抱它。大雄拥有哆啦A梦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在当年曾是许多小朋友的梦想,希望能够借助哆啦A梦“变变身”。所以,《哆啦A梦:伴我同行》的票房成功不是偶然的。正因为如此
哆啦A梦呢,我看了很多,觉得还不错,就觉得挺好看的,哆啦A梦这部电影呢特别好,我就喜欢哆啦A梦这部电影,因为有童年回忆,很多人都会想拥有一个哆啦A梦,包括我也想,因为哆啦A梦百宝袋啥都有,去哪里都行,就觉得哆啦A梦很好,小叮当也很好,小叮当是哆啦A梦的妹妹,所以小叮当也是个选择。所以哆啦A梦真的是童年回忆
上次看多啦A梦,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只记得小时候,电视里会放哆啦A梦的动画片,只是,那时候哆啦A梦还叫机器猫阿蒙,大雄叫野比康夫。
小时候,会让父母用录像机录下来,反复的看,尤其是生病时,在家里最好的消遣就是看动画片录像。
哆啦A梦,是属于孩子的梦想。
每当大雄们有现实的烦恼,不切实际的念头,就会由万能的哆啦A梦来实现。但是梦想的实现,又带来新的问题,最后又要回归现实,哭笑不得的喜剧。
这回的电影版也是同样,大雄们在家人的压力下选择出走,哆啦A梦实现了他们的愿望,一起经历了梦幻冒险,最终理解了家人严厉的说辞中蕴藏的爱,回到了家人的怀抱。
现实是严厉的,是苦涩的,但也不仅如此,再糟糕的经历,也自有其价值和美好的一面。
我们已不是孩子,即使再看哆啦A梦,也不可能再回归充满奇异幻想的年华。我们有意无意,总要面对现实的洗礼。
不过,当我们一边看哆啦A梦,一边吐槽着电影的合理性的时候,也不自觉的泛着成年人的天真。
(看动画片,还要找合理性,真是醉了)
【哆啦A梦:新·大雄的日本诞生】水田山葵主演,无助的大雄和“发光”的哆啦A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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