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大天朝在摸着石头尝试建立当代的稳定的类似于君主-贵族统治的政体的时候,当我天朝p民对“民主”当做一个梦的时候,民主的大本营发生的故事的脚本却是:发现投票与民主越来越多的结构性bug,而越来越觉得民主作为一种政治正确的腻歪。
民主政治之所以能变成秀是因为要取悦民众,可是民众是乌合之众,民众作为一个整体,几乎谈不上任何理性(waldo出现后,正在解释与某大妈切身利益相关的税的保守党候选人被大妈华丽丽的无视了);民众很容易被表面的无关紧要的感情所欺骗(民众观看第一的youtube视频与民众自身的福祉没有一毛钱关系);民众很善变;民众总是自以为是。
有如何的民众,便有如何的政治精英;有如何的政治精英,便会反过来影响民众。片中悲剧的工党候选人,作为一个活脱脱的悲剧,实际上在体系中与民众的气场完全无缝接合。保守党候选人 好歹还有点不得不为之的抵抗。这货从前期的藐视waldo,到最后公布选票时候如临大敌。这货属于政治精英中对体系仍有理性的改良愿景的那一类。“体系出了大问题,但system built these roads”
中世纪的道德审判加上后现代的高科技虐待,本质上跟火烧女巫,裁判异教徒有异曲同工之处。
太像柳文扬的一日囚,老科幻迷们肯定一看就会发现了。这次英国人只是发挥的更好了一些,如果柳先生在世,给润色一下,一定会精彩更多吧。
人类不可能废止这种群体性的正义工程,无论基于什么借口,群体对个体的以暴易暴,绝对不是进化的表现,所以人类并没有希望的。
如果更高级的物种来惩罚人类,会怎么动手呢?
只谈第一个故事。
玛莎的男朋友因车祸去世,朋友给她推荐了人工智能,通过读取男朋友在网上的发言来模拟他的性格。最初玛莎不同意,因为那不是他,然而不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终于忍不住尝试着与人工智能对话,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泪流满面。之后他们一起聊天、回忆过去、故地重游,玛莎用男朋友的视频给人工智能订做了身体,似乎过去的一切又回来了。然而随着相处的深入,玛莎发现与人工智能的交流总是无法达到她期望的结果,逐渐陷入绝望,最后人工智能被关到了阁楼上。
这个结果产生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程序编得不够好,宅男程序员们真是太不懂女性心理了,处理问题都是直线思维,看玛莎心情不好就问要不要滚床单,让滚出去就滚出去,让跳崖就跳崖,让不跳就不跳。其实程序应该这么写:
当她无来由地心情不好的时候;
当她让你滚出家门的时候;
当她叫你从悬崖上跳下去的时候……
上前抱住她,说“我爱你”。
一早看到新闻《计算机首次通过图灵测试》,瞬间觉得科幻中的好多问题都即将成为现实了,比如人工智能的一大痛苦在于,他们以为自己是人
E1 网络交际永远也代替不了实际
男主角是在2012版安娜卡列尼娜里的那个农场主,女主角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啦在哪里看见过。这个小短篇,刚开始看到丧父却怀孕的Sarah,心里替她悲痛,所以看到她找到了一种途径安慰自己,感觉这个科技有些帮助,从安慰鼓励她的角度讲。但是虚拟人永远代替不了人丰富的感情和心思,Sarah沉浸在原来的爱人不肯接受他已经离开世界的事实,不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也是个悲剧。接受噩耗很难,但人生总要前行。但本片有个问题就是,这个价格昂贵的假人,靠什么动力支撑,如果能永远不“死”,那也不算贵了。
E2 为什么有人故意拍摄残忍就为了给人看?
这种现象确实很让人奇怪,在中国还没有杀人就是为了拍摄视频,但是有拍摄虐待动物,或者殴打人的。但外国真是有,中国人最熟悉的可能就是那个加拿大色请明星把一个中国男生肢解的案子。他杀了人然后把肢解拍摄下来放到网上。
在惟追求点击率的目标上,人已经远离了道德。网民都成了看客,我们又何尝不是呢,看着八卦、别人的丑事,娱乐自己。最后“正义的观众们”也变成了杀人犯。
第1集,如何对待“人形”电脑
因为它不是“真”人,就可以恨它,把自己的错误变成对它的愤怒毁了它吗?
第2集,破碎的镜子
不知道自己谁的主角,她说不出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罪”全凭别人叙述,她是故事的主角,但是从头到尾没有申辩的可能;
整个片子看起来正常的人只有主角,她是唯一正常的人,除了她,她周围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以虐待他人带来的快感里;
大大小小的镜头收录下乐园里所有的恶行,布满乐园各个角落的镜头默不作声,直到片子结束镜头后的眼睛就只是盯着乐园里发生的一切。
《黑鏡》第二季第二集《白熊》:真正的主角是圍觀的人們。
看完此剧,很多人在討論那個拍摄虐殺女童視頻的主角是否可憐。 在白熊的劇情中,女主角到底是虐童旁觀者還是僅僅是“正義公園”中的一個被消費的對象,電影其實交代的並不清楚,因為女主角那些碎片記憶是被灌輸的,所謂審判也許不過是正義公園裡的節目設置罷了。公園裡面進行是的某種表演和娛樂,女主角是表演的活道具,這從最後的鞠躬致謝以及觀眾的歡呼就可以知曉。
好吧,姑且認為審判是真實的。
當女主角向“路人”求助的時候,所有人無動於衷,拿出手機拍攝。因為女主角是“罪惡”的,而那些表演者和看客站在“正義”這邊,“審判”已然變成了一種享受。 此時參與遊戲的人們都是上帝,他們負責懲罰罪惡的人。
記得香港作家馬家輝曾在節目上說:平生最愛看打“小三”(馬博士當然是在調侃)。設想下如果看見有人在路邊公然欺凌一個女人甚至把她扒光,有多少人敢說這場面好看?但如果那人是“小三”,或僅僅有人喊了一句 “她是小三!”,那麼觀賞則變得合情合理而且正義。
黑镜 第二季:一部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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