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坂本龙一的纪录片终曲,影片开头他去到福岛核辐射地区,寻找一架被海水冲击的钢琴,他趴在琴弦上,一边弹聆听着被大自然冲击回归到自然的,不符合人类创造的正确音符的声音。影片也在这样的来回中娓娓道来,一边是教授当下的状态,衰老、被病痛拖着;一边是教授的回忆,年轻、不知疲倦地创作。其中穿插的每一部电影,都是对教授来说很重要的创作。他说:电影配乐,是以不同观点提出需求,在创作时有很多限制,但是这种创作也会激励创作者。你可能从来不会做的事,从而发觉新的可能性。对此,我也深有同感
上周四,一个下雨的冬夜,影院里大约十来位观众,有人喜欢“屏摄”,有人睡着,但不影响我观影的心情。
从福岛被海水淹没过的钢琴开始,到教授在美国的家中练琴结束,他笑着说还是每天会坚持弹下琴“活动活动手指”,这中间穿插了他不同时期的作品,让我想起原来三十年前的约翰·马尔科维奇还是有点迷人的……总觉得这不会是“终章”,应该是“中章”吧。(喜欢B站上网友的一条弹幕:教授还能再弹两百年!)
另外,由衷的觉得选择大银幕来看还是对的,这不纪录片在影院里的画面和音效很令人受用
2019年看了《async》的纽约大道军械库首演Live影像。
第一次被坂本龙一先生“用声音玩音乐”抽象表现专辑所震撼。今天再看纪录片《终曲CODA》,#坂本龙一#这个人的一生从此立体起来,也慢慢理解《async》的创作历程和作品价值。(之前是真没太听懂)
教授早期作为YMO乐队成员keyboard出道,十年后机缘巧合做了演员,却身体力行向世人证明自己是个作曲家,而且从来是,坚持是。
癌症对于身体健康的打击是巨大的,但对创作意志力是一剂强心剂。癌症对抗一年后完成《async》
第一次听坂本龙一的曲子就是《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至今都是我单曲循环的最爱。
因为这首曲子去看了同名电影,是他的银幕处女作。影片中,他的表演风格十分个人化,常流露出无法掩藏的傲娇特质。微眯的双眼,生气时撅起的上唇,众目睽睽下被同性亲吻后的大喊……有时会让人从情节中出戏,注意他独特的表现。
关于傲娇这一点,坂本龙一自己都承认的。他很喜欢这部片的导演大岛渚,当大岛渚邀请他参演时他非常惊喜,“本来我想欣然接受的,但是我性格比较别扭,于是我就跟他说,要是让我做电影配乐
本文发表于《北京青年报》2019年12月某期。如需转载,请一定联系本人、一定注明、一定附上豆瓣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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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当“教授”坂本龙一患喉癌的声明传遍世界,我便有了随时接受他离去的觉悟。作为乐迷,多年来我始终与他保持一段距离,既不搜索他本人巡演的消息和视频,也不任由自己从他第一张作品到最后一张一曲不落地狂热吸收,这庞大的乐库包括他与细野晴臣、高桥幸宏组的合成器摇滚乐队黄色魔术交响乐团(YMO)出的专辑
从《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相识,到《Where is Armo》的震撼,再到《A Flower is not a Flower》的迷恋。教授的曲子,如同夏日傍晚在山腰看见的云,日落后无言而绚烂的海边天空,冬日夜晚寂静的水汽和星星;也像孤寂落寞的垂垂老者讲述他的一生,又像一位慈祥和蔼的老人为你端上一碗茶,与你款款而谈,举手投足尽显人生智慧。
年少不懂教授意,一曲未终人已散
再弹已是曲中人,再弹已是离人散
因一曲相识,因一曲而终,始于才华,而忠于才华。
教授的曲子,不管在何时忆起,都是如此这般动听
《坂本龙一:终曲》深入人心的纪录片片 匠人的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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