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正常人,梦游的人,做梦的人,清醒的人,不想醒的人。你像个孩子一样把时间停住了,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和你一起完成小孩子的游戏……
这片子让我想到菜康永那个爱昙花的男生“等睡醒后,只有我们知道她曾经开过。”
05年夏天看完后写的,万恶的偷拍版。海报和那年夏天宁静的海有点像。
感觉像是一部试验电影,自言自语似的娓娓道来故事情节。少年为了梦中的女同学不远千里从台北到台南,或许为陈欣欣做的所有事只是为了完成梦境在现实中的完美延续:在花莲艳阳高照下,美丽女孩的身姿笑容,让时间停格,忘记所有的不完整,只要当下的肆意欢笑,往后,只要安静的看着她就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美丽脆弱如同玻璃球般不堪一击,就让一切如梦而来,如梦散去。
结尾,阿洲回到医院,欣欣却已不在。镜头回切病人,突然觉得,成人理解的世界在所谓的精神疾病者眼中同样的光怪陆离,匪夷所思,任何人都没有嘲笑的权利,生活本身有了各种可能才光影四溢。
看《梦游夏威夷》的时候,前一天晚上刚好做了一个梦。梦见小学同学,一路上和我微笑谈天,好像这么些年的岁月都没有失去。在电影里,扬佑宁梦见小学女同学陈欣欣在海滩上死去,醒来后一路寻找。我们都以为失去联络的同学们,不过是在城市的另一端安好地生活着,却没有想过生老病死际遇高低会在我们年轻的生命里上演。杨佑宁以为陈欣欣继承父业,在医院好好地当护士,到了医院才发现她已然是一位精神病人。因为大学联考落榜。这样的诧异,震动了屏幕下的我。
台湾的青春电影是拍得越来越好了,跟随着《蓝色大门》《十七岁的天空》之后出来的《梦游夏威夷》无疑又找到了一个新的表达青春的视角。美好的青春其实也残酷,再善良的人身上也不能幸免生活的重担。年轻的我们,该如何去捍卫我们的青春不受伤害?如何去捍卫我们的梦想不致破碎?
温柔敦厚的杨佑宁,继续扮演着平民王子的角色。看着他黝黑却又俊秀的脸庞,多么希望,我那小学的朋友,你现在一切也安好。
你还好吗?最近在忙什么?如果有事,如果你也梦见我,请找我。希望你找我的时候
常常会迷恋一些地名,两个字的,三个字的,或是六七八。
由此,不管是叫做<迷失。鼓浪屿>的书,还是一首<飞往札幌的班机>或是那部<池袋西口公园>,都赠我幻想。想过要去很多地方,却终日在方圆几十公里内徘徊。京都的樱花,小樽的雪,冲绳的星型沙,希腊的纯白与蔚蓝,布拉格的广场,威尼斯的河,仿佛都遥不可及。
于是继续,看着关于这些名字的书,关于这些名字的电影。这一次,我在梦游夏威夷。
这些绝谈不上知名的演员,最本色最清新。这样的电影,昏昏欲睡会有,感动到哭也会有,想掀桌子大骂进度怎么这么慢也会有。却仍能坚持着,耐心着,为如此自然真实的影片鼓掌,落幕之后留下的,比呈现的更多。像睡前妈妈讲的故事,细碎,轻声。如同没有修饰。
发现台湾成长电影与日本片风格趋于一致。海浪,夏天,少年,必备元素。缓慢,不管台词或是镜头。安静,不管演员或是风景。年轻,无奈,有时残酷,有时明媚,其实他们都含混在一起,不可分割的吧。
海仍是台湾的海,夏威夷在哪里?
不过是两个服兵役的台北少年,一场退役前的holiday dreaming。阿洲
梦游夏威夷:深呼吸.....然后大喊:啊................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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