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知道,在景区经营客栈是要背负起这么多责任的,除去普通店家需要负担的,还有寻找遇险游客、阻止游客涉险、协助输送伤病游客等。堇小屋是在海拔三千米区域的登山小栈,每年大雪封山时关闭,来年春暖时分开启,多年来由勇夫先生执掌,聚集起相当的客源。开篇是二十年前的画面,小小的亨跟随父亲勇夫上到小屋,一片冰天雪地的模样,神情里有些许害怕,所以下一秒镜头直接转到了东京的证交所,长大了的亨成为别人家的孩子,大城市里精英形象的操盘手。
影片用极快的节奏交待了亨都市生存的压力与艰难
当看了《背负春天》这部电影的时候,不禁联想到一个种树母亲的故事。
01
在一档综艺节目中看到有这样一位母亲。
她卖了房子、带着所有的积蓄,改了自己的姓名,跑去深山里面种树,一种就是8年。而她之所以选择过这样的生活,原因是她要完成女儿未完成的梦想。
这位母亲是一个大半辈子生活在城市中的白领,她只有一个女儿。
女儿聪明乐观、开朗懂事,大学考去了挪威,一年的暑假,母亲曾经去探望女儿,在挪威住了1个多月。女儿毕业后,母亲问她想干什么,女儿坚定的说,我要把挪威的树带回家
海拔3000米,与外界隔绝,与其相伴的是纯洁白净的冰雪,是延绵千里的圣洁高山,是千山外的太阳。早晨,朝气蓬勃的日出,派来爽朗的晨光唤醒它;傍晚,如佳人温婉的夕阳,遥隔千山,和它道别。它,堇小屋。
屋里聚着,纯洁的灵魂。有像在人快要窒息时给人充足氧气的的大树一样雪中送炭的勇夫。有兼具风趣实在、自在独行的悟郎(从鬼门关回来后对阿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自己没有尽完帮阿亨形成独当一面的能力,被不幸去世的勇夫给踹了回来)。有烧得一手好菜、待人热恳、悟得一俩人生道理的小爱
无意间刷到的一部电影,看着封面是苍井优就点进来看了。一部很有年代感的电影,从画面到配乐无不透露着这一点。整部电影看下来没有很跌宕起伏的情节,但也有着自己的节奏,每一件事情都娓娓道来,阐述的很清楚,主题观点也很明确。这一切都围绕着“堇小屋”开始。
(略微剧透)
故事刚开始就让我有点对这部随手刷到的电影产生了兴趣,片名叫“背负春天”,感觉挺难琢磨的,特别是看了开头父亲带着儿子爬山,儿子有点胆怯,甚至划摔了。父亲把孩子拉上来直接一巴掌糊上去,再给了一颗糖
木村大作年近耄耋,是依然坚守创作前沿的最后一批老一辈电影人了,这个日本国宝级摄影师曾经参与过的每一部作品几乎都能载入电影史,他只要能继续出现在片场,就已是万幸。木村大作70岁才转行当导演,他对山岳似乎情有独钟,两部导演作品均是登山题材,5年前的《剑岳:点之记》改编自新田次郎的小说,讲述了明治时期陆地测量部的测量官柴崎芳太郎为完成日本地图的绘制,踏上未登峰剑岳的攀登之旅。而新作《背负春天》则将舞台搬到了日本的立山,在这座终年积雪的山上演绎了一场如冬日阳光般的温情剧。
作为一个小众片种,登山类电影缺乏先天的戏剧冲突,因此在一部登山电影中构建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显得格外困难。登山是一项人与自然之间,人与自我之间的竞技,内向的冲突模型导致了它在体育电影领域的边缘化,然而,正如登山这项运动本身在体育领域的处境一样,登山电影虽然为数不多并且至今未产生影响电影史的经典,但它挑战垂直岩壁和死亡地带的精神一直呼唤着少部分观众及户外爱好者的注意。如何借登山电影构建一个更加大众化的影像叙事
木村大作的《背负春天》很温情。和《如父如子》、《东京家族》的风格很像,或者说,整个日本电影偏剧情与伦理的电影都呈现出这样一种风格。
故事很精巧。与其说是一个故事,不如说像一篇散文。感觉比情节重要。查资料,木村大作在70岁以前是一位非常有名的摄影师。因此,在他的处理下,《背负春天》的画面实在美得心动。不同于王家卫那种风格之美,而是一种生活中的平凡之美。多静态,细碎中透出人与人来往之间情感的溢出。
松山研一饰演的角色是一个类似于从都市返回自然的人物。因为父亲突然去世,他继承堇小屋。和苍井优饰演的女孩,以及悟郎三人经营。这样一部偏感觉的电影,让三位演员的表演受到极大的限制,但是在电影中,三个人的表演却呈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平衡。
除了觉得苍井优的笑有点多。或者说,幅度有些大。
中国和日本两个在政治上相爱相杀不休的民族,在文化上却一脉相承。因此我们看这部电影,其实没有多少文化障碍,非常感同身受。
唯一觉得不足的,是煽情有些稍稍过了火候。
“背负春天”我自带登山护目镜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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