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导演有着无限可能。
75岁的安德烈·康查罗夫斯基就是这样的一个导演。与其拍过《西伯利亚的理发师》的弟弟尼基塔·米哈尔科夫不同的是,他既能在美国拍出《玛丽亚的情人》(1974),也能在苏联拍出《西伯利亚颂》(又译《西伯利亚叙事诗》1979)。他既能在车臣拍出《愚人屋》(又译《精神病院》2002),又能在俄罗斯拍出诗意的纪实影像《邮差的白色夜晚》(2014)。
当然,弟弟风格同样多样化,获得的荣誉要比老哥多得多,《烈日灼人》还获得过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弟弟也算是演而优则导
春夏,绝美的俄罗斯外景拍摄,仿佛列维坦笔下的纯净幽蓝的大湖泛起层层涟漪,村民们的日常拙劲十足却死水无澜。生活不在别处,对生之梦的幻灭感却无孔不入。寡妇,醉鬼,退伍老兵,调皮男孩,所有这些人有年金,有生活保障,但他们不快乐。邮差是一条线索,将故事串联起来,但在火箭悄然升空的现代社会,古老职业(象征性的脐带)也变得若有若无。谁偷了发动机?只能在梦中回顾童年记忆,神秘的蓝猫在黎明的光影里起身离去,每天,一双历经风霜的脚踩在同样花纹的地毯上,重复的诉说。他人视角的生活在画里
电影里首先看到的是平静,美丽的景色,但是自然之中却是衰败之象。
一群生活在几乎与世隔绝的乡村的上了年纪的人,生活单调重复,状态低落。没有网络,没有电话,没有与外界联系的渠道——除了邮差,时代的进步与变化在这里完全体现不出。而作为邮差的主角生活同样单调,每天早上低头看地板,提水,喝茶,还经常出现的幻觉——一只黑猫。这里几乎没有年轻,朝阳的那种面孔,总是灰暗衰败,人们都逐渐的搬离偏僻的这里,比如主角的姐姐,主角的喜欢对象等。
当我们看下去时,便逐渐感受到电影所透露出的回忆,几个主要角色似乎一直处在回忆与怀念之中,絮叨旧事,酗酒,听着音乐,看着电视流泪,明明生活很差,却不离开,看报,听电台,写信,单调重复的生活。还有极具象征意义的幻觉中的黑猫,这黑猫恰与小男孩的玩具类似,黑猫与孩子,孩子与主角的过去可以说是替代的,所以我觉得主角频繁出现黑猫的幻觉其实是对过去的怀念,主角也明确描述过过去。而当与外界对比时就可以看出两地生活状态的巨大差距
《邮差的白夜》值得一看!《邮差的白色夜晚》:一个导演有着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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