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距离《地球最后的夜晚》(后简称《地球》)上映也有几天,看着豆瓣评分的持续降低和友邻评分的逐渐升高实在有趣。这可能也是毕赣这个名字被讨论得最广泛的一次,爆米花观众的谩骂和站队的文青们(没有贬义,我也是其中一员)可能要占大多数。而在讨论的过程中,《地球》总不可避免地和《路边野餐》(后简称《野餐》)放在一起比较。如果实在要说的话,在我看来,技术上肯定是《地球》要好,毕竟资金摆在那里,艺术性上可能大体持平(如果不考虑《地球》过度宣传带来的折损)
虽然我们的各种类型片都一塌糊涂,但就是能拍出一些更接近电影本质的电影,像这部电影,像《大象席地而坐》。它们不仅体现了导演个人的才华,也反映了我们的文化——虽糟粕很多,但比起一些更强调所谓匠心的文化系统来,确实更恢宏,也更洒脱。
第一,这部电影里的诗是真好。“山,是山的影子,狗,懒得进化”,“沼泽来自于地面的失眠”,“所有的怀念隐藏在相似的日子里”。
第二,电影后半段的超级长镜头,让我在观影时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后来才意识到
[img=1:C][/img]在排片相当极端的时间段里,我起早跟父亲跑到市中心去看《路边野餐》。自从看了预告片,我就被那贵州方言的诗句锢住了魂,一种强烈的执着支配着我:我必须去电影院看这部电影!就算以后会有电脑视频,但这个仪式注定不可缺少。这是一种类似有看原画的机会却要放弃去看画册的感觉。
在黑暗里,寂静里听着竟会这么和谐的贵州方言的诗句,这种体验是在嘈杂的现代社会里难得的(通常人们采取抵消嘈杂的手段是戴上放着音乐的耳机)。比起剧情,一开始我追求的就是这样一个听诗的氛围。但除此之外,这种相当的集中力让我更能体味影片,于是影片的拍摄手法与叙述的方式对我来说是个小惊喜(毕竟一开始我并不抱希望,任何走艺术形式的电影都容易显得可疑)。
首先从影片的画面来讲,这可真是超现实主义的东方式油画。浓烈肮脏的村落旁是瀑布是群山绿水环绕;酱油色的中年皮肤与舞厅的荧光色;民瓦污垢下的流行音乐演唱会;发霉的墙壁的理发店和一束从手捂住的手电筒里发出的光(这就是看见海豚的样子)。
叙述线是穿插的
《路边野餐》:一场剪碎了的时光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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