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我和露辛达结婚,只有一个简单的原因:认识她六年了,我从未觉得她无聊;她也没有觉得我乏味,那我们没有理由不继续。你可能觉得这样毫无激情。
罗拉:对,我喜欢一见钟情。而不是六年后产生感情。那不叫爱情,更像友情。
杰罗姆:你觉得那有不同吗?基本上,爱情和友情是一样的。
罗拉:不,我绝不和爱人做朋友。爱情使我卑下。
杰罗姆:真的吗,我可没有这样。我不相信没有友情的爱情。
罗拉:也许吧,但我觉得先有爱情,再有友情。
杰罗姆:不管在先在后都没有关系。但我希望爱情能有友情中的某个东西:尊重对方的自由,不要有太强的占有欲。
罗拉:我有占有欲,太强的占有欲。
杰罗姆:真的?你不该这样的。你会毁了自己。
罗拉:你知道,我生来就不幸福。但不,我不会不幸福的。我非常幸福,我只考虑积极的方面。不幸福是一种选择。当我情绪低落的时候,我会想到幸福的时光,我会想到哭也没有用,我会想到来到人世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我会有多少乐趣。
杰罗姆:什么样的乐趣呢?
罗拉: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乐趣。比如,今天我就很高兴
虽已两点,仍需一部过瘾的片子方能安睡,而新片没有这样的保证,于是非常想重看侯麦。并且是重看《克拉之膝》(CLAIRE’S KNEE)。重看还是觉得好。非常好。有时候我难以相信它的年龄比我还要大。它拍于1971年或1969年。这令人吃惊——因为我并不信任文化进化论,我很少因为作品的创作时间而吃惊。虽然并没有什么技术在今天感到“前卫”,但没有一个地方显得滞后。并且,探讨的“主题”在今天仍旧发人深省。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元素,有时代导致的偏见而在今天显得脱节或粗疏。任何该被抓住的元素,都被他抓住了。他控制得那么好,大胆,紧凑,而又放松。他从来不以“惊艳”获取观众的侧目,他摈弃吃惊,他让人震惊。在电影拍摄之前,他已在这电影里生活了很久,或者说,他一直在这电影生活着,他只需要随意截取生活的一部分,就是货真价实的好电影。别的好电影,你能知道它们是在“创作”,但侯麦不,他在生活。他深扎在花朵的深处。他是花蕊本身。 关于侯麦,我仿佛还有很多话要说。有时面对这么优秀的导演就是这么无力:似乎
昨天《精疲力尽》的胶片坏了,结果放映不成,只得退票。因此今天看《克拉之膝》时非常紧张,恐怕重演悲剧。幸而这部1970年的胶片还算老当益壮,中间有一小段(作家大妈端出水果沙拉)稍微有点花了,我们一阵紧张,幸而也只有这一小段。
字幕问题也基本不存在。像卢马这样喋喋不休的导演,几乎不给字幕机喘息时间的,真感谢今天操纵字幕机的这位志愿者,基本没出现提前或延迟的问题。
卢马的这部片子非常迷人,像缠在一起的线团,又像粘成一沓的纸,看后觉得可谈的太多,但都缠绕在一起,无法一层层揭开说透彻。
他的女性仍然那样富于隐喻性,却又十分自然生活化。虽然让年仅十六岁的女孩子背诵大段哲理性的台词似乎有点过分。
片中几个女性,整日意淫大叔爱上萝莉的大妈看上去像个皮条客,然而却不是对大叔没有感情的。大叔对她只有友谊,她却未必,只能在这种故事中,获得精神上的调情——譬如他向她的全然坦白,不失为一种挑逗。他未必如是观,但大妈大约有凄凉的快感。
褐色头发的劳拉与大妈是《夏天的故事》里玛格丽特的两生花。她是一个过分成熟的少女
“克莱尔的膝盖”打动人心!支撑男人颜面和自尊的假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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