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开始于动物园,一闪而过的笼中之豹是卡尔和妻子初次相遇的的地点,这在影片中多次提及。老虎,蟒,犀牛,鳄鱼,大象,猩猩,狮子,各种动物园里被囚禁的动物画面于卡尔一家四口在动物园里游走观赏的画面交叉蒙太奇从一开始便展现了影片极具想象力和冲击力的影像风格,而这样炫目的镜头语言和剪辑方式越往后越叫人叹为观止。通过在动物园故地重游时卡尔对妻子说的话,我们知道了他们结婚时妻子家人给的嫁妆给卡尔的生活以及工作上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妻子的母亲和姑母也给卡尔提供了很多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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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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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这可以说是一部讲“凡人如何践行‘成为神’这一谵妄”的电影。
火葬场长想拯救(焚烧)的是全人类,他并不把自己当做纳粹帮凶,而是把自己当做神。在杀死自己的亲人以及弑亲未遂之后,他看见自己的分身喇嘛站在低处仰望他,并呼唤他成为神,这一方面暗指他成为神的野心,另一方面,对他而言杀死亲人这件事由屠杀转化成了殉道。还有一个细节,在妻子的葬礼上,他做了一番演讲,演讲上十字形的麦克一直印在他脸上,这或许也可以当做一个宗教隐喻吧。
电影中还有一个反复出现数次的情节,即男主强调没有人能从火葬中活过来。这似乎是理所应当、不言自明的,也因此让人想到了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然后复活的典故,那么男主强调“没有人能从火葬中活过来”,便也包括上帝,即,上帝无法复活,而他自己——将成为新的神。死亡是绝对的力量,“唯一确定的事”,而这种力量掌握在他手里,反复把玩,越看越着迷。
但实际上,死亡并不掌握在他的手里。纳粹选定受害者,而他最多也只是个帮凶,一个执行者,一个……小人物
焚尸炉前,他麻利地戴上
刚刚脱下的白色手套
像是一个老到的厨师习惯自己的
菜肴那样,有效地阻止了
食物链上的继续循环
一场从地狱召回来的大火
十分钟甚至更久,他们眼睛红红的
看了看手表,和饭店里等待着
上菜那样,只是他们
再也吃不上母亲的红烧排骨了
而现在正热气腾腾着呢
再也看不见疼痛唤儿的嘴
那时她还是个活人呢
死亡的确切味道和着灰白色的
骨头,在这里小心地研磨着
准备装进打开的大理石盒子里
请记住这一铲子是子宫那一铲子
是乳房……颜色都和她曾经的
灰白色头发,在灶膛里
刨出的草木灰一样
而记忆中这些活着的土壤,尽管
不知道风接下来会往哪个方向吹
但还是沙哑着向一切说声“谢谢”
到了黄昏,这里的火就会熄灭
今天他的手套不再是白色的了
题记:
孩子,除了死亡,人生没有什么可以往确定的
――――卡夫卡·陆(Kavka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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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像一个现代社会的人性寓言,改编自捷克作家拉迪斯拉夫·富克斯(Ladislav Fuks)的同名小说。胖子卡尔是火葬场的负责人,他和妻子结婚了十几年,两个可爱的孩子也快长大成人了,表面上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长,私下里他却是一个猥琐的好色之徒,甚至连火化场的清洁女工也不放过,纳粹进入捷克斯洛伐克之后开始对于犹太人进行清晰,他发现自己的妻子有着犹太人的血统,为了保全自己他竟然设计谋害了结发的妻子和自己的孩子,苟活的愿望让他彻底泯灭了人性。接着,纳粹当局为了加快灭绝犹太人让他改进焚尸炉,他为了自己的仕途决定再次清理门户,他将自己的魔手伸向自己有四分之一犹太血统的亲生女儿,在纳粹的淫威下他的人性消失了,他终于如愿以偿开始大展宏图……
在各国的电影新浪潮运动里,捷克斯洛伐克的新浪潮更加具有普遍的美学意义
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捷克导演乔拉•赫兹拍出了他的三部最著名的代表作,分别是《焚尸人》《煤油灯》和《魔吉亚纳》,而他自述只有《焚尸人》最合其心意,因为这部影片被当局删减的最少,只有一个场景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图。影片开拍时,赫兹发现自己正处在事业的黄金时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绝对的创作自主权。在这部电影中,赫兹大展拳脚, “恐怖幽默”、“诗意表现主义”、奇诡莫测的蒙太奇手法,以及僵硬的木偶式的表演、繁密的人脸特写、梦魇式的整体氛围,这些前卫性、实验性的新奇手法得到酣畅淋漓的运用,加上主题黑色压抑,使得整部影片有一种妖异魅力。
卡尔:神使还是魔祟?
《焚尸人》的故事从动物园开始。眼前是里尔克写到的在栅栏前狂躁踱步的豹子,花纹美丽,獠牙森森,卡尔带着妻子拉克美、女儿吉娜、儿子迈利在动物园游玩。“亲爱的,这是我们十七年前相遇的幸运场所,除了豹子,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们那时所见,已经被自然仁慈的解脱”---卡尔对妻子说,像个诗人。“我总是谈论仁慈的自然,温和的命运,上帝的同情,我们评判其他人
《焚尸人》风靡耀眼!“拯救”名义下的人性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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