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拿电影去跟文学原作比较,既合理又不合适,不过因为先看了小说,总不可避免的在头脑中形成相应的画面想象,或多或少影响观影感受)
电影放映完毕后,有观众问导演:“你是双鱼座吗?”
李睿珺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观众回答:“我也是双鱼,只有我们能在小时候看到《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要被压在五指山下500年才会哭。”
我们知道双鱼座盛产艺术家,这或许反证了这个星座人的敏感本性。不管星座是不是茶余饭后的闲聊扯淡,总之,从甘肃小村庄走出来的八零后李睿珺又是一个佐证这“趣味迷信学说”的好例子。他把作家苏童又一番关于生与死的灵性思考(短篇小说《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成功改变成独属自己的故事;他让那些在亘古不变实践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亲戚朋友,还原为围绕自己成长经验的可爱精灵;他年纪轻轻就试图将那么一些只可意会的深邃意境,用精雕细琢的影像进行传达和抒情。
而这种试图,从观影感受上是愉悦而接近于成功的。为什么说只是接近呢?因为我个人相信苏童的意象始终是专属文字的。因为是灵巧的短篇
看到片名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先入为主的出现了一幅空灵超脱的画面,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驾鹤轻盈而去,须眉飘飘,轻纱荡漾,身畔悬浮着团团白云,在日光下愈趋愈远。
然而,电影讲述的,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处心积虑想要逃避火化的故事。
土葬是我们这个民族自古以来流传至今的丧葬风俗。周礼中说“众生必死,死必归土”,礼运也说:“魂气归于天,形魄归于地”。几千年来,叶落归根,入土为安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的住在世人的心底。尤其是农村的老人,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依赖土地而生
我觉得电影想要表达的想法很好,老一辈人与时代的变迁。
导致两者格格不入。
时代变了,有些东西也就成历史了。
历史是由后人回忆的。
而主角的老人的对土葬的执着是对自己与他那个时代人的精神上的坚守,当然也是一种固执、迂腐。
而影片里面有人强制已经土葬的死人,再挖出来,不顾其亲人的反对,送去火葬场。
象征着新时代观念对旧时代观念的不择手段的摧残。
也告诉人们一个道理,新事物必然代替旧事物,但这一代替的过程要潜移默化而不是如影片一样不择手段。
而影片中的仙鹤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本来想给这个影评加个题目的,想了很久也没合适的,那就将就用影片的名字吧。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和电影里表达的一样。有些情感,不能理解,难以接受,但不代表它不存在。有些情感领悟了又不一定能说出来。荒诞的情感往往迸发于我们的现实生活被挤压畸变。如今社会的进程常常把人们的情感淹没,而且一些社会卫道士还总是拍着胸口说是社会变好了。我不敢说社会进程不好,但我敢说以下这些肯定不好。
胡乱的推行城镇化,不从实际出发肯定不好;盲目的追求GDP,不管贫富差距肯定不好;主观的限制文化产业,过度考虑体制问题肯定不好。在城市,把小孩都送入各种培训班补习班,把老人都赶进养老院,不去想他们的感受,绝对不好;在农村,把青壮年逼到城市,把小孩老人扔在家里,不去管他们的生活,绝对不好。
其实以上说的都是影片要表达的思想。按捺不住情绪,就先一股脑说个痛快了。这部片子是参加文学院青年电影展活动看的。一大帮子喜欢看这种沉闷枯燥的人,坐在一起观看特别舒服。完了还形式上的交流了感受,我还在他们特意外的情绪下,说了一段特傻逼的话
少有的平实不讨好的片子,完全不能理解有人觉得是闷片,怕是没看过闷片吧,还有人觉得演技不好天哪…感觉这是我近几年看过演员最好的片子了,尤其那个小姑娘,色调很有辨识度,一开始觉得有点假,后来感到那种真实在于其实从头至尾是乡村黄昏的色调,我观察中真的只有农村的黄昏会有这种颜色,因为无遮挡,土地和绿色庄稼的折射,城市是不可能产生这种色调的,虽然表现的东西很简单,但是对于中国乡土社会的内在构造都有侧面凸现,“泥土一年四季都在叹气呢”,亚洲铜你是唯一一块埋人的地方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你们谈诗意 我来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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