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电影想要表达的想法很好,老一辈人与时代的变迁。
导致两者格格不入。
时代变了,有些东西也就成历史了。
历史是由后人回忆的。
而主角的老人的对土葬的执着是对自己与他那个时代人的精神上的坚守,当然也是一种固执、迂腐。
而影片里面有人强制已经土葬的死人,再挖出来,不顾其亲人的反对,送去火葬场。
象征着新时代观念对旧时代观念的不择手段的摧残。
也告诉人们一个道理,新事物必然代替旧事物,但这一代替的过程要潜移默化而不是如影片一样不择手段。
而影片中的仙鹤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剑南春梦游记】之一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电影《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观后随感
电影很不错,应该说相当不错。
电影蕴含有一种深沉的诗意,导演是个很聪明的人,或者说很有悟性,有智慧。在此之前我听别人跟我说,是个女导演拍的,我看的时候就想,这不会是个女导演吧,不太可能。我就猜是个男的,口齿比较笨拙或者略显傻气,不太能说会道那种。看到人也觉得差不多,他还是不算太能说,呵呵,他如果太能说会道,非常有条理有语言感染力的话,那就似乎有点太显聪明了,就有点与他的悟性不太符。再或者他是既有慧根又伶俐那种,那就又太晶莹透剔,太厉害了,似乎就不太会拍出这样的片子。
因为他太冷静了,也可以说是隐忍,在他的这个电影里,处处透露着算计,每个细节都非常精心安排,电影看似节奏缓慢,其实几乎没有什么多余冗余的地方,每一处都有讲究,有往后的铺垫。比如说,他拍前面的孩子们的童趣,天真可爱的嬉戏村景;拍那个女孩子捉蜜蜂被蛰了手
这部电影好像缺了股气,说它沉重,它也算不上沉重,说它冷峻,又会把孩子的天真童趣拿出来调和。也没有直抒胸臆,也没有层层铺垫,好像一部纪录片似的平铺直叙。在电影平静的画面叙述下,我们感受不到夸张的戏剧张力,也没有鲜明的矛盾,但它仍具有足够的魅力吸引观众。我相信这种电影艺术的使用透露出导演内心真正的“不争不抢”,他只是想将一个故事,平静地讲完。
阮义忠的《失落的优雅》一书的名字,完全可以概括白鹤在我心目中的样子。它是神性的、吉祥的、优雅的,可是在国家大力提倡火葬的背景之下
平坟运动
破坏滩涂
红棺材 喜丧 甘肃
老人死亡观念淡然 不忌讳
认认真真考虑身后事
坐在中意的树下数仙鹤羽毛
精神危机:
- 面对富有生命力的子孙(埋的游戏)
- 面对劳作也慢慢衰老的后辈
- 土葬的同龄人
- 面对白鹤:对破坏滩涂的“报复”
音乐:民歌民谣 小河
叙事:散文化
摄影:油画感(构图讲究) 比例 分割 色彩 点缀
演员:自然
500年 西游记
村头,老马和孙子轮流卖力地挖着坑,不一会平底变成了深坑,老马坐到坑底招呼孙子:来,把爷爷埋了。两个孩子并不了解这个行为的后果,外孙女苗苗说:爷爷我们回家吃饭吧。老马拿出冰糖给了孙子和外孙女,然后自己嘴里含了一颗,平静的等待着尘土将自己掩埋。
老马70岁了,是村里有名的木匠,和搭档老曹开了个棺材铺,老人一手绝活是在棺材上面画仙鹤,在他看来,仙鹤能承载离去人的灵魂,躯体入土为安,灵魂驾鹤仙去。
老曹料到自己将要离去,两位老人精心为自己准备好了官才,谁曾想国家下了火葬的规定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昔人已乘白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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