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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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新千年以来,一股来自东欧的旋风席卷着世界影坛,人们把它称为“罗马尼亚新浪潮”。
尽管这个称谓从来没有得到罗马尼亚电影界的认可,《纽约时报》曾报道在他们记者的采访中,无论是罗马尼亚电影评论家,还是罗马尼亚导演,都坚称“真的没有‘罗马尼亚新浪潮’”。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最近将近二十年中罗马尼亚电影导演成群结队的获得世界重要电影奖项的认可。
2021年第71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上,拉杜·裘德凭一部影迷们戏称为“黄片”的《倒霉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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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会定义其为后结构主义电影。再简单的短评后,我会阐述为何。
导演是根据历史记载去改编,“设计”得十分巧妙。整部片的镜头、色彩都十分Flat,画面呈现强烈的客观感和距离感。但其大量的台词,与人物相应的行为具有强烈的吸引力,吸引观众与电影产生联系。在抛去情绪影响下让人不由自主审视自身及电影“本身”。
无论是结构主义还是后结构主义,其都围绕着一个核心进行,就是事物之间的交互和联系,只不过后结构主义认为事物之间的联系是不确定的,变化的
《喝彩》的结尾,父亲与儿子骑着马向着远方行去,片尾曲响起,字幕出现。蓦然间,我们唤起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之感——《聂隐娘》结束的时候,镜头远远地注视着隐娘与魔镜少年朝远处走去,音乐声同样在恍然间涌起。
相似的地方还不止这一处。《聂隐娘》的开头,隐娘与师父站在枝繁叶茂的大树旁边,几匹骏马在旁喷着响鼻,我们听到了风吹过树梢和蚊虫发出的嗡嗡鸣声。如果将这两人物换成父亲与儿子,让他们骑上马走动,影像好似立即切换至了《喝彩》的结尾。这说明了两者在影像质感上带给观众的类似体验。
《喝彩》将镜头拉离了人物,且多用大全景/全景,以一种疏离的镜头来观察人物在空间内的运动。而带着距离的注视正是侯孝贤对镜头的情感定位。
侯孝贤的电影分别在影像饱和/稀释和影像紧致/松弛上进行了探索,《海上花》达到的饱和机制,《咖啡时光》最为松弛。以此为背景分析《喝彩》的影像构成,似乎可行。
《喝彩》中的几处群戏,影像的密度便在不断趋于饱和。情境不再围绕单一的动作展开,而是多个动作并行不悖。比如酒馆内的这一场景
“看看世界这么大,我们就像余烬的火花,你知道其它行星吗?”“有月亮、太阳……”“酒樽、酒罄、酒壶、酒杯、酒瓶、酒罐……”
“上帝连蠕虫都看顾,我们居然无法照顾彼此,世界会继续如此,倘若改变不了它,只能尽力了,尽所能而活,无法尽所欲而活。”
“人生终将美好,到时我们也能驻足停歇了。“
拉杜·裘德第一部真正赢得国际关注的作品。《喝彩!》当年因其历史古装题材让不少人望而却步,完全有别于他同辈的罗马尼亚新浪潮作品的现实主义角度。他选择用黑白影像去重塑一段早已被遗忘的罗马尼亚黑历史,这种创作主题之后在《野名留史又如何》里发扬光大,并衍生出极度复杂而意味深长的元电影结构。
故事发生在19世纪的东欧,宪兵康斯坦丁带着儿子伊沃尼塔奉命追捕与女主人有染的吉普赛奴隶卡费。两父子在追捕途中遇见不同阶级、性别、信仰的人士,在彼此交谈中勾勒出当时的社会风貌
《喝彩》虽然是黑白片,讲述的也是19世纪中叶东欧的一个小故事,但是影射到现代,只不过使用了更夸张的手法而已,但又是那么的写实,所以他是用写实的手法夸张的影射现代文明。故事内容没什么,一个警察带着自己的儿子追捕一个逃走的吉普赛奴隶,这个警察原本也是革命志士,想着改变世界,鄙视权贵和传教士,在这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冲他们吐口水,但真正跟他们见面时,却亲吻他们的手背,他一面咒骂那些吉普赛人是乌鸦,是老鼠,但在抓到这个吉普赛人后一直把他托在马背上,直到快到目的地才拖着绳子让他跟着马跑,以便博取同情,而且途中还给他喝酒吃肉,并拍胸脯保证帮他求情……革命为了什么?是为了能让弱势群体能够发声,但如果体制内部没有变化的话,革命的成功不过是换了一波当权者继续实行暴行而已,但当初那些革命者们是为了什么而拼命的呢?为了不再被压迫吗?为了拾起自己的尊严吗?都不是,真的,他们并不是为了自己……影片的最后,父亲对儿子说,我就只能这样了人是尽所能而活,不是尽所欲而活,但是你不同,我会安排你进军队,你会参加一两次战争
【喝彩!】以“黄片”拿下柏林金熊导演,罗马尼亚导演又一大尺度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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