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镜》早就看过,是冲着夏雨主演的噱头,当时虽然不是太喜欢,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在读过它的原剧本以及各方对它的评论之后才发觉原来好电影一定拥有一部好剧本,但好剧本不一定会催生出一部好电影。
导演导出的作品将编剧编出的剧本改动颇大这已经不是一个新的的问题,导演和编剧在一些想法上存在一些分歧是在所难免的,因此我这里并不是说导演不能改动剧本只一味听从剧本,但改编剧本一定要在掌握了编剧的思路以及大方面资料的前提下,否则剧本只会被改的面目全非,遭到人们的质疑。《西洋镜》的导演胡安作为一位美籍华人,不可避免的对当时的历史文化背景不甚了解,但是本片要讨论的话题却又是中国第一部电影的诞生这一重大历史文化问题,因此导演的掌握功力自然也就不那么令人满意,可以说,导演当初买下这一剧本进行拍摄的想法就是不明智的,既浪费了一个好剧本又使得自己落入一个尴尬的境地。在对剧本和影片的一番比较之后,我发现文学剧本中有很多有意思,有文化的内容被导演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因此不可避免的存在着很多的硬伤和缺陷
Shadow magic 具有魔力的光影。
在20世纪初,在老佛爷掌权的大清朝,在闭关锁国的大门被洋人一脚踹开后,一种神秘的匣子出现在了中国,起初人们认为那是种摄人魂魄的邪恶之物,后来人们慢慢接受它,那个木匣子把我们的面孔印在了画片上,比画得还真。于是北京城阔绰的老爷奶奶们都想给自己留个影儿,照相一时成为了时髦稀罕的新玩意儿。西洋的各种新奇物件儿也开始流行起来,紧随照相之后的便是影戏了。
片中夏雨扮演的刘京伦是个爱琢磨新鲜玩意儿的照相馆掌机,他乐于接受新鲜事物,在遇见了洋人雷门后他对那种会动的照片着了迷,他完全被那种能动的光影迷住了。在那之后他主动要求为雷门工作,和雷门一起向人们宣传影戏。在帷幕上看到雷门和他妻子亲吻的画面后他也想把北京人自己个儿的生活拍下来,让以后的人们看到当时的生活,跟着那时的人一起乐,一起琢磨。那是中国第一个关于电影的梦想,拍下老李和他的骆驼,拍下小杏和她的相好,拍下我们自己的日子,拍下长城,拍下日出
我是第一次看这部片子,看完之后在想:在现在回过头来看,电影到底带给了我们什么?
《西洋镜》是昨晚视觉与图像中心的唐师兄推荐给我的,他听闻我想做早期电影的题目后,说看看这部片子,或许有所裨益。“当然,这是一部红色的影片”,他说道,但应该能带来一些启发。
于是,这篇评论会跳过电影审查这个大家心知肚明的因素,也刨去最初电影商人牟利和电影里的爱情故事,更单纯地来谈我所看到的一个启发点,即电影让国人抬起头来。
中国传统的观看方式,美术学出身的唐师兄说,与如今的美术馆的画展形式截然相反。主要体现在如下两点上:首先,以往的观看是私人的,比如一幅画,很少能挂在公共空间里供大家欣赏,多是私人收藏的性质,逢见二三知己,才小心翼翼地慢慢拉开卷轴,凑在桌前,让大家一饱眼福;其次是,以前人看画,是俯着身子,这种近距离地俯视画面,其实是一种专属于知识分子或者少数人的特权。
一般人是不被允许拥有这种特权的。平民的观看对象,不是画作,而是大戏。是茶园戏楼里的瞎热闹。逢年过节,有巴赫金所说的狂欢的性质
《西洋镜》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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