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的小艾(Aisholpan Nurgaiv), 生就一张圆脸,梳着两条大辫子,颧骨两侧堆着的两团“高原红”,让人可以感受到阿尔泰山脉中常年刮着的凛冽寒风。
这天,忙完农活儿,小艾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家的毡房前休息。立在她跟前的,是一只雌性金雕,名叫“白翼”。
小艾拿出两小瓶指甲油,一瓶粉红色、一瓶粉紫色,她一边大咧咧地给自己的指甲上色,一边对“白翼”说,“明天是最重要的日子,你准备好了吗?”
“白翼”当然无法说话,但第二天,它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主人的问题——它训练有素地从小艾的右臂上起飞
跟上狼的脚步,追逐猎物的身影,世界上有一种神奇的职业:猎鹰人。几个世纪以来,猎鹰人训练凶猛的老鹰作为自己的武器,这些鹰长期和猎鹰人生活在一起,捕捉山林中的野兔、野狐和其他猛兽。
而最著名的猎鹰人,可能也是世界上存在的最大的猎鹰族群,他们是生活在蒙古、俄罗斯、哈萨克斯坦、中国等地的哈萨克人,他们猎鹰的能力世代传承,依靠草原的自然环境,放鹰狩猎成为重要的谋生手段。
哈萨克人常说,世界上有笨马、笨牛,但是没有笨鸟。猎鹰人从小开始训练训练老鹰的技巧,而这项传统技术通常传男不传女。
纪录片的力量和美,就来自于真实,这部片子真的拍得很好,我们看到了壮美的西北草原雪山,粗犷朴实的游牧民族,广袤的蓝天和大地,雄赳赳气昂昂的猎鹰。影片的拍摄手法也很好,配乐很赞,而高潮的地方也很抓人心,尤其是最后猎鹰和狐狸的搏斗也看得人很紧张。其实纪录片往往很少有特别大戏剧冲突,它的着眼点就在于真实,记录者就是要客观地让观众自己去感受。
很多人说这是另一版本的《摔跤吧爸爸》,其实我在其中并没有看到多少女权色彩,我也很不喜欢把什么事情都扯上女权,我看到的只是一个开明的爸爸
去捕幼鹰的那天,父女俩骑着马早早出发。父亲把绳子绑在女儿腰间,然后任由少女在陡峭的悬崖边如风般灵活穿梭。“起初我有点兴奋和担心,但我并不害怕。”小艾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时说。捕幼鹰的动作必须快,因为老鹰离巢的时间非常短暂。小艾把一只幼鹰小心翼翼地裹在毯子里,这是她人生中第一只属于自己的鹰。她叫它“白翼”。她们将在未来的日子里相伴7年,到那时“白翼”必须被再次放归自然,去繁衍生息——这是游牧民族和自然打交道的和谐法则。
戴鹰帽、撒鹰、用口号呼唤,小艾从父亲那儿传承技艺
有好多人觉得摆拍痕迹太重,剧本痕迹明显。但请大家想想,在用鹰捕猎这件事情上,如果不摆拍,导演在镜头上要用多少人和时间才能抓到想要的镜头,有些就算抓到了,构图也会不够理想,表现力相应的会差很多!所以摆拍是最佳的、节约成本最佳的解决方案;父亲在台词方面有相应的准备,甚至和导演有充分的沟通,只要能充分表达主题,那就是优秀的,一段没有重点的采访,只会扼杀纪录片本身,尤其还是本片这种主题明确的;纪录片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表达真实的事件,故事本身不是假的,反应的生活不是假的
女猎鹰人:现代中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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