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在2020年8月10日首发于深焦DeepFocus。又有原标题《反历史——和死神共存》
1979年的戛纳电影节上,科波拉面对满堂的媒体和摄影机,向他们如是描述彼时尚未定版的《现代启示录》:“我的电影并不是一部“票房大片”(My film is not a movie),它并不是关于越南(战争)的故事,而就是越南本身。我们制作它的方式恰恰就像美国人在越南中所做的:我们在丛林之中;我们有太多的人马,太多的设备,于是一点接一点,我们失去了理智。”
四年以前,科波拉赌上两部《教父》中挣得的名声和雄心,亲自出资
这是我迄今看到的,剥皮剥得最彻底的,呵呵,反思最深刻的战争片。
我认为本片主要有两条主线。
第一条是威拉德上尉在沿河逆流而上的一路行程中所展现出来的战争所带来的生命画卷,一开始在下游的时候还是美军空降师们,显然指挥官的行为已经有点不合常理了,船再慢慢向上,仿佛就是沿着这条战争才能打开的通往人心灵深处的探索之旅,越往上,看到的越癫狂,对战争的思索就越多,可贵的是该片所有背景的人都涉及到了,美军自己,雇佣兵的行为,越共,平民,甚至是原来的殖民者法国人,这使得这部片子所要表达的对越战的再度省视更全面和令人信服。在战争中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每个人都心智大乱,几近疯狂,都扮演着那个法国女人所说的“One that kills”的那个人,“One that loves”的人几乎泯灭了。威拉德所到达的他的旅程的终点,也就是这幅生命画卷的最上端,是可兹上校带领的一帮土著人,可兹上校原是美军战功卓著前途无量的军官,现在威拉德所看到的这片景象本身就是对越战的一记狠抽,可兹的选择有点奇特,反美,反越共,反战,从随处可见的尸体可以判断
库尔茨上校依旧想着为美国争取越战的胜利,但是他渐渐受到战争的黑暗的影响,堕落了。他最后的信念是用自己发现的最有效的杀死敌人的方法征服目标。但是他没有办法实现了,因为知道不可能得到支持。他说讨厌谎言,是因为他认为又想赢,又不想太野蛮,就是一种谎言。他没有办法和解。他一定是一个胜负心很重、目标导向、做事方法又直指峰顶的那种领袖型人物。如果和自己的坚持相违,他宁愿一意孤行。
中尉是一个饱受战争摧残、厌恶战争的人。他一方面钦佩上校,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陷入上校陷入的黑暗中
Horror is outlined ate the beginning of the film when Marlon Brando stays in a room, hurts himself and blood is all over blankets on bed. Horror is with him while he waits for uncertain mission. Of course, he is also accompanied with pain and despair then.
When he is on the way to Vietnam, he witnesses the cruelty that war vpbrings to everyone. Harm, however, makes him resolute to go upstream all the way to find the target. The otherwise should have been beautiful scenery is covered with bodies. Horror fills the whole process.
Finally it reaches the height of the film when the two, namely Brando and his target, rivaling with each other and the former finishes his mission by chopping the him. Light and darkness are well deployed. Background music, especially electric music, enhances the feeling of horror.
影片通过正面战争场景,陈述西方殖民者的扩张主义及其给第三世界带来的创伤和悲惨境遇;通过建立不同的“对立”来体现战争中的扭曲:西方现代文明(美国)与原始(越南)的对立,人种的对立,侵略者和被侵略者的对立,每个个体内心意愿与现实的对立。
这些对立与矛盾帮观者理解了战争中的一切压迫、信念和欲望。也传达出导演的美好愿景:消除西方文化霸权和意识形态宰制,找到每一个文明和个体走出失落的途径。
但全篇前后缺乏连贯的诗意化处理和表达,前后反差大,显得神神叨叨还烧钱。
“我们给一群小孩打完疫苗后离开,一个老人跟在后面哭喊着…等我们又回来,那些小孩的手臂都被砍掉了,堆放在一起,一堆小小的手臂…”
科茨上校这么解释他的顿悟。这个功勋卓著的美国军人由此开启了另一种生活——远离现代工业文明,走入原始丛林。
他剃光了头发,在门洞里大声朗诵T·S艾略特的诗歌,床头放着本《金枝》。他判决异教徒斩首,将他们的尸体一排排吊在树上。越南人奉他为神明,美军总部说他疯了。
美国空军开着直升机扫射越南村庄的时候,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在杀人。总体上,这种行为被称作救赎
《现代启示录》为了虚无的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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