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阵子极为巧合地连续看了:《赤色分子》、《烈日灼人》和《卡廷森林》。
**二十年代前后
《赤色分子》(1986年/沃伦·比蒂)是美国著名记者John Reed(以亲身经历著反映俄国十月革命的《震动世界的十天》)的传记电影。评论倾向于将该片定位爱情片,而在我看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幻灭——社会主义者John Reed以生命枯竭为代价追随理想,而当他日渐发现了布尔什维克扼杀异见的冷酷后,他累了,他走到了32岁生命的尽头。
**三十年代
《烈日灼人》(1994年/尼基塔·米哈尔科夫)由真实事件改编,反应1936年斯大林清党前夕的苏联,战斗英雄柯托夫被他自己参与缔造的红色权威绞杀,而柯托夫深信他和他的战友们建立起了一个更美好的国家。
**四十年代前后以及苏治下的波兰
《卡廷森林》(2007年/安杰伊·瓦依达)直接描写波兰卡廷惨案以及这一真相被反复利用、篡改和捍卫的故事。此时,斯大林治下的国家机器已与纳粹无异,影片以它那足可以载入影史的开篇清楚地告诉了我们。
这样的三部片子看完,还需再说什么呢?
多余的话,我觉得这样的影片引领我们的历史观
作为一名医生,你必须相信自己有能力解除病人的痛苦;同时作为一名科学家你又必须承认,人终有一死。
就主人公本人来说,这段经历的意义很像奥威尔《向加泰罗尼亚致敬》中的场景;就影片来说,这部电影在70年代抗议浪潮走向衰退,冷战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代推出,同样可以算是对曾经的政治理想主义的致敬。在此之前,美国人民真的相信自己在为人类的自由而奋斗,正如苏联人民也真的相信自己在为全世界劳苦大众而奋斗一样。
在此之后,两大阵营的面孔日渐模糊,国际政治也变成了赤裸裸的大国权谋。核威慑的恐惧取代政治理想,成为支配一切的利维坦。当然,这一过程可能早已开始,但过去只有政治精英了解政治斗争的真相,现在,人民群众也明白了。
冷战的结束同政治理想的幻灭一样,是一个历史必然。
这部电影并没有明确的政治立场,按照太祖的话说,就是骑墙派。这应该会让那些想要编造政治神话的pedagogues们觉得不舒服。但它满载对人的同情。一个渺小的个体,岂不就是在历史的洪流中的一片树叶?就像1984里温斯顿与茱莉亚的爱情一样
简体中文名: 烽火赤焰万里情
英文名:reds
这部片子在开始到约十分钟的时候有一段精彩的对白,
就是女主角由采访被被访者角色转化为了灌输对象的一段。
我倒不特别想评论这段不断出现到咖啡镜头的电影手法本身,
我由此联想到的是洗脑这个词。
价值观如同一团颜色气体悬浮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一般来说它会随着人的行走江湖;见识经历多多少少地被影响一些---有些以前肯定的被否定了;有些以前认同的、慢慢苟同了...
但是所谓的洗脑,形象地说就是这团气体的某一块,仿佛被人齐刷刷地切了一刀一般, 突然改变了原来的形状。
洗脑完全是个中性动词---比如你大量背诵单词,提高知识也算洗脑。
不惑之年开始, 人不容易被洗脑了。当然、接受新事物的速度也慢了。
所以学习要从娃娃抓起。一个人如果到了不惑之年还不懂事---之后的正确的价值观基本上就没缘分接触到了。
活着都是昏昏然,死了也是白死---枉然这一辈子。
洗脑的环境融合了主观和客观因素, 内因和外部因素。有求知欲望的人容易被洗脑; 有人格魅力哪怕单纯的形体魅力的,也比较容易洗别人的脑
“烽火赤焰万里情”100%个人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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