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打杏捡杏的时候想吃杏,我也拿一盆儿啊?哈哈哈。
墙上的老照片也留下了好几代了,八几年、六几年,那会儿的老厂长,还是小伙子的新厂长,年代感传承感还得在照片里。科技在变,人也在变老,手艺技术总要不断接班儿、不断从学徒到师父。
不行,看着猫还是不敢,看着都发木。
一些话想记下来没记,不管它了。
听着一部电影儿里全是老北京的话,也挺好的。听着特亲。
师徒,“我也等我徒弟呢。”“合着咱俩一块儿等徒弟了。”“诶你瞧,我师傅还帮我领了一张。”“您也跟这儿呢,等徒弟有派啊哈哈哈
电影版与记录片相比而言更具电影感,电影版拿掉了旁白,每个人物自己述说着心事和故事,更加凸显出《我在故宫修文物》的“我”,那个在B站被网友频频刷屏让人泪目的“我”。那些毕业于中央美院甚至更好学校的年轻人能沉下心来,做一份没什么机会出风头的平凡工作,很令人钦佩。
钟表修复是唯一没有断层的技藝非物质文化遗产,王津和亓浩南是仅有的两位修复师,师父儒雅谦和温厚,徒弟年轻活力帅气,耳濡目染了师父的匠人之气。还有史连仓和他的徒弟,日常的工作中,登高的活儿体力活儿徒弟来做
对这类内容和题材十分感兴趣,遗憾的是,片子太散,莫非主旨是看修复人员的院落关系?所谓的匠人们随意得像是在玩,可以在储藏文物的小院养猫,而倒在地上的食物引来大批蚂蚁,难道文物没风险?上班流程繁琐,下班5点就整齐划一的打卡,从结束手里工作到收拾工作室,再到打卡机,期间浪费了多少时间?一帮人来打杏,从生到熟,落地的就算烂掉,也只用脚踢开……不同类别的文物对保存环境的温度湿度没要求,想想对于文物的保存和修复,连故宫这个级别也是没有标准的,对颜色的处理是对美术没什么研究的学生
电影《我不是潘金莲》有一个片段,李雪莲找秦玉河理论,讲道理的话秦玉河理亏,所以他使了绝招,那就是泼脏水,说李雪莲是“潘金莲”。李雪莲被搞臭了,说什么也便不重要了。
这招在古代便有,在皇帝跟前说坏话,讲的多是这个人行为不端庄。在文革时被常常用到,好多人中了招,稀里糊涂被打倒。
如今网络上也是这般,一部电影出来,多数人叫好,倘若有一人批评,不管他写的怎么样,先给戴个帽子,名曰:“喷子”“黑粉”“收了钱”,泼点脏水把人搞臭了再说。如果是多数人叫骂,倘若有一人叫好,也不管他写的怎么样,先给带个帽子,名曰:“水军”“收了钱”。
总之大多数人怎么说,你就得怎么说,否则你一定收了钱。这是流氓行为。
《我在故宫修文物》,我给打8分,网上评论一面倒,全是叫好的,豆瓣评分目前在7.8。
偶尔有几篇批评的文章,下面是影评人波米在“电影耳旁风”中对电影的评价,不是特别高,甚至有贬义。初听,不是很舒服,毕竟是自己认为还不错的电影,消除偏见,再听,发现确实有理,所以将录音编辑成了文字,理性的读者不妨看一下。
突然有点累,所以今天的影评就不详细去写了。某种心态使然吧,《神奇动物在哪里》《你的名字》都没看,却抽空去看了《我在故宫修文物》这部由纪录片剪成的电影。
它或许不是一部优秀的电影,甚至说不能够算一部电影。大道至简,它表达的如此简单,我若是说的太多,反倒是贻笑大方了。
附上王师傅一段话:
文物其实跟人是一样的,你看,我们从过去最早的时候说,玉有六德,以玉比君子,玉就是一块破石头,它有什么德性啊,但是中国人就能从上面看出德性来。所以中国人做一把椅子,就像在做一个人一样,他是用人的品格来要求这个椅子。中国古代人讲究格物,就是以自身来观物,又以物来观自己。所以我跟你说,古代故宫的这些东西是有生命的。人在制物的过程中,总是要把自己想办法融到里头去。人在这个世上来了,走了一趟,虽然都想在世界上留点啥,觉得这样自己才有价值,很多人都一般认为文物修复工作者是因为把这个文物修好了,所以他有价值,其实不见得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方面。他在修这个文物的过程中,他跟它的交流,他对它的体悟
《我在故宫修文物》视听享受!真实自然的匠人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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