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炸裂志》起始,有意去搜集和阅读一些打工诗歌,今日才打开这篇章。从岩石炸裂到矿井深处,从车间蒸汽到流水劳动,挨捶的人高于、低于或死于作业台,有人早写下自己的死亡,并在诗中安顿好和他一样微小陌生人短暂的惆怅,更多的人如诗中所写:“这些昼夜不分的打工者/整装待发/静候军令/只一响铃功夫/悉数回到秦朝。”
读陈年喜,忽想起当时欣喜于故乡这样一个小小县城的名字也出现在诗篇中,他讲“要炸裂而不能炸裂”生活之冗沓。摄像机跟随老井深入地底,每下降10米,上方的光明就退化一环直径
我的诗篇:“我来时很好,去时,也很好”——一点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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