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电影的影评总是非常精彩的。有人说十二少用情够深只是临场胆怯,萌生退意。有人说作为一个流窜于花街柳巷的纨绔,纵然再能逢场作戏,也不会为了妓女去死。
无疑,前者自身浪漫多情理想主义;后者对待感情现实且冷淡。不好意思,随便贴了标签。
当我看到张国荣出现的第一眼,我就想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而张国荣就是这朵旷世绝艳的牡丹花。作为一个外貌协会的妹子,我在想我是否愿意不惜一切燃尽自身去温暖这朵绝世名花,我想我若有能力,愿意照耀他,但我不会为了他燃尽我自己。
比如,老娘是个挥金如土的富家千金,那我来包养你,纯粹为了赏朵富贵花,这有何不可。可惜老娘不是。生活就是这样现实,谁养谁,谁被依赖。 十二少和如花所有氤氲旖旎的画面都依赖于少爷的家底、如花的年轻。所以,我相信十二少的心是真的,可这种真心太薄命,是所有女人的毒药。他那样的人,爱上他,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可是要想跟他永远在一起,套用如今最方便的两个字,呵呵。。。
如花确实是痴情的女子,风尘地其实特别容易出痴情人,因为被伤过
当日戴锦华老师影片精读课的期末报告
一、谁在说话?
尽管导演关锦鹏被称为“香港新电影”的代表,尽管在关于影片的一系列讨论中,关锦鹏往往当仁不让地以“作者”身份出现,《胭脂扣》并不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作者电影。“鬼片”、“巨星”、“畅销小说改编”、“嘉禾出品”、“票房大赚”……《胭脂扣》从孕育之初,就彻头彻尾地打着“商业片”的胎记。因此,当关锦鹏煞有介事地说“我拍《胭脂扣》,大概跟香港面对‘九七’回归大陆有关”的时候,难免会让人眼前闪过一串问号。关锦鹏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控制这部电影的命运?这取决于一场角力,一场制片方、编剧(原作者李碧华同时是这部电影的编剧)、导演,以及偶像巨星的角力。显然,关锦鹏是最后的胜利者,而失败者的话语则以一种被消化的形式作为影片的元素存在。
关锦鹏的胜利,在于他通过对影片构成单位——镜头的控制,达成了“关氏风格”的讲述,从而也再一次印证了那句老话“重要的不是讲述,而是讲述的方式”。
先来看故事。故事是李碧华写的。原著一个叙事人的两层叙事。第一层,如花和十二少
胭脂扣,扣不住似水流年。
爱情为筹码,死亡为代价。
【三八一一,老地方见,如花。】
电影定格在如花那璀然一笑,笑里有遮掩不住的人世沧桑。便再没了后文。去年今日,你一定不如今日这般苦苦追寻。一世为人,倾尽此生眷恋,盛装一笑只为君。一世为鬼,七日阳火煎熬,五十三年奈何桥畔等不到君的黄泉共赴。
她说,奈何桥畔,三碗孟婆汤,遗忘前尘。
前尘记忆,五十三年前浓妆绮丽如她,素颜无妆也如她,束发女扮男装如她,戏台声声婉转亦如她,床畔细语低喃如她,吞鸦片决绝中拽住希望还如她。而最终结局只她一人独舞彼岸,等不见她日日思夜夜想的好君郎,三碗孟婆汤,从此,如花再不是少爷的牵绊。
爱情本无错,无私也好。自私也罢。都不过是凡尘之中虔诚祈望眷恋的痴儿,只是方式有所不同罢了。但这不能说明什么,如花她愿意为她的少爷终结生命,她也信她的少爷亦愿意为她,喂食他鸦 片的同时也喂食他了安 眠 药,她以为可以万无一失以为至此两人便鸳鸯连理来生前缘再续,可这世间所有的戏码都逃不过人为阻碍
生命之于男人与女人的重量,是不一样的吗?我猜测是不一样的,不说男人与女人,对于个人来说也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要将这个问题放在性别的语境里讨论,就得先分出女人和男人。即使不了解那个时代的背景,也能从电影的枝节里大致勾勒出当时的景况。从商的男性,和从事身体买卖的女性,虽然他们不是社会结构的全部。青楼是男性商人嬉戏的场所,当然可以付出真情,但大多情况下只要付出金钱即可。满目琳琅的妓女是商品,即使再富魅力,终极的价值在于能否被高价赎买。十二少等如花那回
“胭脂扣”你们在天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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