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的文化大革命比起来,本片的男主角算个毛。
他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说谎,杀死朋友,在妻子面前表现得像个胆小鬼也不怕。
最后,站在左与右,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已经没有意义,只要能保存一口气,做什么都可以。
西多夫(伯格曼自己)和沃尔曼这一对夫妻,站在家园被烧光的树前,显得特别有象征意义,从那一刻起,他们已经是失去生存资料的动物了,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作为电影,当镜头变得非常亲密的时候,人骨子里带出了一种非理性,那种恐惧,那种吞噬一切的力量,就会彰显出来。
CC伯格曼套装,近8.2分。
伯格曼从未有电影如此精彩地呈现清晨一日,太阳照亮人间后夫妻起床日常的生活细节(裸身披衣,擦洗身体的Eva,对着脚趾发呆的Jan),着实令人惊叹!
夫妻在户外的对话,放弃正反打(后续片中还有两处这样的运用),丈夫只以背面示人,暗示了他对战争,对婚姻,及其义务(生儿育女)的逃避。背影的凝视在默片中即已存在,但被伯格曼运用得深入骨髓,颇感意外。
熊熊燃烧破财房屋旁死去的孩子,仿佛是Eva无法给与小生命的证明
此片对战争视听的刻画,真是那个年代文艺版的敦刻尔克啊
影迷们倾向于把《羞耻》连同之前的《豺狼时刻》、之后的《安娜的情欲》归结成伯格曼又一组成就颇高的三部曲,而就在这部电影里,伯格曼“疯狂”地撕扯战争与人性,面对二者深深纠缠后的共同黑化,斥之为羞耻,也为之羞耻。
战争与人性之耻
1968年,世界——尤其是西方国家——走向一个充斥着反叛、动乱与解放的局面。让人印象深刻的,有马丁·路德·金和罗伯特·肯尼迪的双双遇刺,有美国对越南的战争、苏联对布拉格的进攻、墨西哥在奥运会前夕的杀戮等等。而伯格曼在这一年,则先后有《豺狼时刻》与《羞耻》上映。
虽然说,把伯格曼这两部电影的创作与各大事件、重大思潮扯上关系的话,会有牵强附会之嫌,但是,还是能够做一点无伤大雅的推测,因为无独有偶地,伯格曼在这样的年代选择了恐怖与战争的题材进行创作。他自己也觉得,《羞耻》“对于各方争论的焦点事件(越战)有所贡献”。
《豺狼时刻》有关于“在黑夜与黎明交替之际,死亡与邪灵当道的时刻,婴儿诞生、充满希望的时刻”的联系与解读在此不再赘言。而《羞耻》对战争与人性的阐述
《羞耻》在伯格曼的作品序列里并不突出,一是它算伯格曼作品中的异类,二是因为它的模糊性。
相对于其他的欧洲电影大师,如塔可夫斯基、安哲罗普洛斯,伯格曼的电影相对易懂,他的电影是寓言,故意架空故事背景,并不在表面上呼应当下的现实,却更有穿透力。
伯格曼的电影里的每一个元素都对应故事本身所讲的内容,而并不需要观众了解相关的背景知识。所以伯格曼的电影呈现出这样的风格:简单而有力。
在电影内部,伯格曼一贯的电影主题是探讨人性的共通之处,所以理解伯格曼容易
那片颓垣败瓦——《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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