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
1.1973年底,当时我十八岁,那一天我永志难忘,可以说是我的觉醒日,回想起来,当时台湾只看得到一部伯格曼,70年代初期,我和朋友在电影社,在放映室一起看那部片,我连续看了两次,看完动弹不得,放佛被导演夺走了童贞。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在台湾我从没看过这样的东西,我是个只会读书的好孩子,没有非分之想,只会念书上大学,可连这我都失败了。我母亲是虔诚的基督徒,每周日都带我上教会,14岁前我每天祷告四次,然后我放弃了。这样做有何用?那是我成长的背景,然后我看了《处女泉》,之前我从没看过艺术电影,那冲击之大你想象不到,我哑口无言,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我,我从没想过人可以质疑信仰,我还记得片尾那个镜头,直至今日仍然深受影响,我要拍摄沉思的状态时,总是从人背后来拍摄。他考虑动手杀人时,便走到山丘的小树旁,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大受震撼,他就那样看着树,然后……
2.沉默是一种很棒的手法,我不会刻意用沉默,但实际上用了不少,我想跟我的中华文化背景,亚洲文化背景有关。西方艺术经常处理物质的议题
沉默不是不说话。是有情绪涌动的。对世物观,伯格曼保留式虚默,让度态度物自演。
拉斯冯提尔。对显世碰撞的态度由极弱到极强,黑暗中的舞者到此房是我造,强力物自演贯串。
伯格曼的虚默是可以依靠可以承托的。我的母,伯格曼。
我的父,塔可夫斯基,是虚默中极性not承托,不断向前引领我。
塔可夫斯基父题是献祭,伯格曼母题是救赎。同样的自我引领物性。
让孤寂发出力量,把这世界的幽秘一一吐出。
导演作死神的静默与窥视。让一切自然发生。
不再看到幻象了。被沉到显世底了。
让真实呈现幻象景观。
文/麻赢心
1974年,18岁的李安(根据维基百科,应该是20岁,不过李安自己在采访时说是18岁,就是18岁吧)第一次在台湾偶然看到伯格曼的《处女泉》,那是他第一次看艺术电影,整个人呆住,李安形容“那次经验就像是被夺走了童贞”,那是一部如此安静又如此暴力的电影,触及了人的复杂性和信仰,片子失去女儿的父亲痛苦地追问:上帝,你在哪儿?如果你存在,你为何允许世上有这样多的不幸发生?
上帝仿佛不存在,片中父亲只能自己为女儿复仇,然而影片最后,少女死去的地方流出泉水,好像某种神迹
这是一部纪录片,但是卡司的强大令人发指。
其实内容非常之简单,就是网罗全世界的大牌导演来到伯格曼晚年居住的法罗岛进行朝圣拜访。然而本片找到的这些导演几乎凑成了电影圈的半壁江山,分量等同于汪峰老师之于中国歌坛。
先来说一下本片的绝对主角,英格玛·伯格曼。这种上古神兽级别的导演真的很难去定义和评价,安东尼奥尼呀,费里尼呀,伯格曼呀,塔科夫斯基呀,我相信电影教科书上不会少了他们的笔墨。
如果论作品,伯格曼产量非常之高,关乎宗教和哲学,死亡和生活,历史上地位显赫的作品比比皆是
还没有看过伯格曼的作品,之前因为论文的关系,对于婚姻有所涉及,但仅仅标记了
《婚姻生活》,还是没来得及去看。约翰·兰迪斯在影片开头就谈到伯格曼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导演,很大胆。伯格曼对于死亡和孤独的描绘,滑稽中带有着思考,《第七封印》中死神的降临,“我是死神 你是来带走我的吗 我已经在你身边好一阵了 我知道 ”“骑士说:等一下 死神说:人人都会来这么一句,但死是不会等人的”。《沉默》中语言、对话的减少,现代人处境的艰难,人与人的无法沟通,让我想起卡夫卡《城堡》中嘈杂的电话
“打扰伯格曼”匠心纪录片片 打扰了那么多导演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hfthsc.com/voddetail/22705.html